"因果躺在他被紅色繩索緊縛的xiong前,xiong部像膠質軟糖一樣枕著她的腦袋。她縮在忠難懷里,手撐開著書,咬字清晰地念著書上的一字一句,混著背景音的嬌喘,雙腿夾著他滾燙的yinjing,摩挲著,磨出涓涓細流。
“別讀了。”他忍不下去,一下打斷了她機械般的朗讀。
因果的臉頰貼著那吊帶滑下的肩,手捧著書看向他,鏈子從唇里垂下來,好像能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拔出來,因果想,應該也能把他那雙滿眼想著掙脫束縛把她按在桌子上后入的眼睛給拔出來。
“我說了你得聽我的。”她笑,比孩童還純真。
其實她捆得還是太容易掙脫,但被她占有在手里的感覺太過難求,以至于他不得不抓著扶手讓青筋凸起,抑制著自己要掙脫開去把她按在身下的欲望。
因果見他都閉上了眼睛去遏制這一身都是情欲的身子,合上了書扔在桌上,正好摔到了空格鍵,電腦上的av也戛然而止,一時之間整個狹小的空間只剩下忠難的喘息聲。
因果縮在他的身體里,細胳膊細腿貼上來,雙手像藤蔓似的纏上他的肩膀,溜過他的頸,覆上他的面,汗珠滴下來,他緩緩睜目,因果捧著他的臉跪在他大腿上,小腿夾蹭著他的yinjing,他被這吞了太陽的眼睛照拂了。繼xμ閲讀請前彺rrwen
突然被掐上了臉,因果瞪著他像貓瞪著搶了地盤的同類一樣。
“想操我啊?”她把那平坦而柔軟的乳與那膠質軟糖般的xiong相貼合,都能通過固體傳播聽到他咚咚咚的心跳聲。
忠難被她快要融進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灼傷了,渾身都想粘合著她,喉嚨里燒著火,被捆縛的身體盡最大可能地去蹭她,貼她,但她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
“那你可不準再離間我和我的朋友了。”
可她砸下這句話的瞬間,他仿佛跌入了冰谷底部。
“你就這么在乎她?”他手上的青筋消退了下去,好像隨時都能掙脫開反把她捆起來。
“因為她很像我,我早就說過。”
“你明明一直在默許我趕走所有接近你的人。”
“我只是覺得他們和我做朋友我只會傷害他們。”
“那她為什么不一樣?!”他一下支起上身,連帶著手腕上的束縛也一并撐開,手按上因果的肩膀,還未質問出第二句就聽她疼得“嘶”一聲。
忠難立刻放開了手,怕她掉下椅子遂摟住了她的腰,急切地問著:“那個chusheng踩你肩膀了?我都說了你和她要好你也會被盯上的!我又不是真的不讓你做什么!”
因果被他的“為你好”給氣到了,推著他又同他爭吵起來:“是我非要幫她的!反正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該!”
“她和你非親非故你憑什么把自己也搭進去幫她!”
“關你什么事啊!!”
因果大叫著推開他腳剛落地要跑就被他掐上了后頸猛地按在了書桌上,他單手解著身上本就綁得不牢固的繩索,因果雙手都在書桌上肆意地把東西往外推,乒鈴乓啷地響,書和紙筆一個接一個地往地上掉。
她聽見抽屜被拉開的聲音,轉頭就見忠難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抽屜里拿出一包避孕套,她掙扎得更厲害,往后踹他的yinjing,他皺著眉松開掐在她后頸上的手,隨即就拽上她的兩手腕用紅繩索給捆了起來。
“你去把他們都弄死啊!都弄死了就沒人欺負我了啊!在這里欺負我算什么啊?!”因果認命地被按在書桌上,下身空蕩蕩的,抵著他那滾燙的yinjing,她不做掙扎,崩潰的話語也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