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原本已經(jīng)被掐得意識快要離開身體了,突然一陣刺痛迫令她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動蕩的視線是模糊成好幾個的重影,那黑紫色的棒狀物體的頭部chajin了她不斷流水的xiati,但不論他怎么用力地往里插都擠不進去,沒有擴張的狹窄的xiaoxue與比生前還要龐大的yinjing,要是直接硬往里插,那五臟六腑都破了。
“……他原本是怎么進去的?”
他求知欲上來把掐在脖子上的手給松了開,得到呼吸權(quán)利的因果要了命地一呼一吸,那xiong下的肋骨在吸氣時更為突出。
“啊……每次都只看到后面,前面怎么做來著……?怎么這么窄?明明以前還能再塞個跳蛋呢?”手忙腳亂的令吾撥著她的兩瓣嫩肉,食指和手指chajin去探,被里面的窄弄得束手無策,完全想象不到這根東西是怎么在她身體里有進有出的,但每次他都能清楚地看到那家伙的yinjing把因果薄薄的肚子給撐大,滑出去就扁扁的,一下chajin來就鼓起來。每次頂?shù)阶訉m口的時候,因果還會抬腰,那鼓得更大了,他會稍微硬起來一點,然后借機開始擼管,結(jié)果秒射在電腦屏幕上。
不過總感覺后面都拍不到什么了,也許是忠難發(fā)現(xiàn)了那些針孔攝像頭。
他甚至會在鏡頭前比手指,然后把因果的身體全用某個東西擋住了鏡頭,只露出她晃動的腳。但他看著忠難下顎劃過的汗珠與時不時撩起的發(fā),偶爾也會硬一點。
令吾確信自己不是gay,但朋友說他也不太直,只不過一直跟女的談,但也不和女的上床,有知道他下半身秘密的都覺得他要不去當0算了,但他會把每個這樣說的人都揍掉一顆牙齒。
“哈啊,因果,怎么辦,”他有些自暴自棄,“我做夢都想和你們兩個一起做一次。”
她的呼吸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但說話很困難,只能一起一伏之間恢復一些意識。
“最起碼的,一直在一起吧,但你們?yōu)槭裁匆獊G下我?”
感覺不到痛了。
“好過分,明明約好了要一起……”
是不是快死了?
“啊……是我的錯,我先丟下你們的……”
……
“可是你們就沒有半點錯嗎?”
……
“因果。”
好想死。
“要不你操我試試。”
媽的,出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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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可能有g(shù)b?但應(yīng)該沒有bl,令吾的性取向就悟吧,只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