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吾高興地像個剛得到禮物的小孩,還裝模作樣地問因果:“我能chajin來嗎?”
他哪里能得到因果的回答,而且就算因果拒絕了他會不做嗎?只是這個洞真的沒有空位了,她只能容納這么點(diǎn),肚子都快全都是被chajin來的形狀了,所以他掰開因果的雙腿,那個更小的洞口,他把龜頭抵在那里,興奮地說著:“我們可以結(jié)合在一起了,‘我們’。”
因果雙目緊縮,疼痛的嘶鳴像鳥一樣飛出來。
他的喘息聲像山一樣壓著她,她把自己的舌頭咬得鮮血滾流,但她的意識鮮明地活在那里,活著,一直活著,她不明白活著。
他就這樣在興奮之中侃侃而談他的理想主義——“我們要永遠(yuǎn)在一起啊。”
渾然不知背后的門吱呀呀地開了。
他抓著因果細(xì)瘦的腿,把那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小玩意兒擠進(jìn)去,但又滑了出來,他伸手就拍了一巴掌她的大腿,紅色的手印迅速地留在了她大腿內(nèi)側(cè),而她整個人因扇打而渾身抽搐,他又將那東西往里面插——
噗呲。
冰涼的刺鉆進(jìn)了他的脖頸。
他沒有愣神太久驚叫著捂著脖子逃離這根刺,然而他剛逃離就被第二根刺扎了后頸,緊接著是一陣迅疾地刺,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扎成了拔完刺的仙人掌。
可這些刺并沒有很深,所以很快的,那個人扔了手上的東西,令吾捂著脖子看向那個落地點(diǎn),一個尖頭上染著紅的圓規(guī)。
像因果用來劃手心結(jié)果被忠難扔進(jìn)垃圾桶的那個。
誰?
誰會在這里?誰會用這個?誰?打開的門?誰——第一時間會選擇殺他而不是報警?
然而這個疑慮在他回頭的下一秒就得到了解答,因?yàn)檎邢聭眩粨]起的菜刀直接從他的臉正中心劈了下去,一分為二的臉,不拖泥帶水的第二刀直砍頸部大動脈。
這兩刀快準(zhǔn)狠,沒有一絲的猶豫,就好像殺一只雞一樣簡單,而且是被催著要端上桌的雞,所以殺得更利索。
而令吾最后一句腦內(nèi)回音是。
這個人長得好像因果。
可她明明……?
然后被第叁刀直從太陽穴開始削斷了視線與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