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他為什么生氣。
沒問他為什么打人。
若不是她要靠趙阿爹逃出大山,她大概只會冷眼旁觀,抑或是笑著鼓掌。
在外,種田勞作賺錢養(yǎng)家是趙春生撐著,在內(nèi),洗衣做飯照顧孩子有阿媽打理,他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粗劣刁惡,受著阿媽的服侍,卻總在趙春生白天出門忙農(nóng)活時對阿媽動輒打罵。
除去她和他之間的仇恨,把他當(dāng)成一個無關(guān)男性,她也是厭惡至極的。
等他哪天把自己再轉(zhuǎn)賣出去換成錢,趙春生會瘋吧。
會殺了他嗎?
也好。
死了干凈。
想得有些遠(yuǎn)了,林柔嘉神思不屬,攬著少年腰腹的手無知無覺間松了。
趙春生抿唇,不安得明顯,又隱忍著密密麻麻快要窒息的不悅,他拖著她的臀把她舉起,大掌分開她纖長白膩的細(xì)腿,逼她不留縫隙地掛在他腰間,抱著她走。
修長指骨插入她濃密垂落的發(fā)絲,克制力道,讓她不得不低頭迎上他的吻,又不至于弄疼她。
手心有多呵護(hù),唇舌就有多用力。
吃,吞,含,舔。
掃過口腔的每一處角落,粗蠻又輕柔地留下炙熱的烙印。
楊癲子家本就離得有些遠(yuǎn),他一路上黏黏膩膩非要邊親邊走,不給親就拗在原地哭,噙著受傷的淚眼直勾勾地瞪她。
林柔嘉被吻得下頜發(fā)麻,合不攏嘴,紅腫的舌尖綽綽約約地匿于貝齒間,趙春生眼紅心熱,又要按著吻。
“趙春生,你再親我真得坐那條大船走了。”
“呵,那只蝴蝶當(dāng)然是大船變的,她要帶我走,你不聽話我就讓蝴蝶一家吐你滿臉口水?!?/p>
“你問我如果你被吐口水了,還會不會親你?不好意思,本人潔癖,這輩子我們都別再親嘴了?!?/p>
“荷花成精來抓我了?那你能不能走快一點?。 ?/p>
“咳咳咳,趙。。。。。春生,慢一點慢一點,我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