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叫啊。”
“嗯?”
“我…我叫陳真。”
“你怎么不說你叫成龍。”
“那我就叫成龍!”
逸先生的手下把烙鐵放到他眼前:“再耍把戲?”
“我說,我說。我叫曾哥,你信我,信我啊!”
突然旁邊一個尸體坐了起來。
曾賢兒委屈的哭著:“你看,我就說你信我啦。”
……
曾賢兒通過一系列手段發出了情報,唐小悠來看他了。
“小悠,你來看我了。”曾賢兒可憐兮兮的說道:“這位是?”
唐小悠介紹道:“這是我男朋友關谷,日本友人。全靠他開后門,我們才能進來。”
“這位兄臺,好像在流血啊。”曾賢兒看著血流不止的關谷奇跡,吐槽道。
“流點血,不礙事的。”
唐小悠打開黑色包裹:“你讓我帶西餐,不過我找了半天。附近只有一家老師傅開的面館,這種面條遠近聞名,而且吃起來特別方便。”
曾賢兒看著方便面被雷到了:“冒昧的問一句,師傅是不是姓康。”
“我需要調羹越獄啊!!!”
“越獄為什么要用調羹,那不是有一把鏟子?”
“哎呀,再不連上網我就要撞豆腐撞死了。”秦羽墨這時也走了過來:“你們在講鬼故事嗎?”
“羽墨來的的正好!”
曾賢兒沒日沒夜的挖地道,終于挖到了——隔壁牢房。
媽媽咪呀,同樣是囚犯,為什么待遇差別這么大,還有人權沒有?”
“你犯了什么事?”小墨邊化妝邊問他。
“暗殺逸先生。你呢?”
“逸先生一直死皮賴臉地追我,我不答應,他就把我關在這里,讓我考慮考慮。”
“那你跟我一起挖出去吧。”
“我為什么要挖,我要是想出去,喊一聲就有八抬大轎車抬我出去。”
“那你趕緊出去啊。你聽我說,我們是進步青年,逸先生殺害了我的馬子。哦,不對殺了我的同學。我要替他報仇,你一定要幫我啊。”
“怎么幫?”
“你先答應他,讓他陪你去買鉆戒,然后我們的同志們都會埋伏在現場,等時機一到,我們就沖進去,把他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