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中有一粒柔硬的凸起,只不過輕輕一碰,她的雙腿便飛速夾住了他的手臂。
水面微漾,從這角度看過去,他的手仿佛已經嵌進了她的身體。
霽月雙臉通紅,小聲道歉:“我……第一次……你、輕點。”
厲燼啞然:“不是說我是爛黃瓜?”
霽月點頭,圓眼望向他,誠摯地發問:“厲先生的技術一定很好吧。”
她偷偷看了眼他的身下,“看著就……”
“很威武。”
厲燼抿了下唇,面上對她恭維的話似乎毫不在意。
他抽出手,扯過架上的毛巾擦拭,“出來吧,水里不方便。”
就這么一小會兒,她都不知道抖了多少下。
厲燼不相信自己一只手能有這么大的魅力,能讓她抖成篩子。
多半是水太涼,凍的。
霽月如釋重負。
她很清楚自己沒有吃藥,身體這些反應全是系統加持的,也就是說,不和男主做,她這破身子就會一直流水。
眼下要手指,不過是她的以退為進。
書中說厲燼能為兄弟斷臂,那想必為人很是重情重義,他大概不怕女人纏,也不怕帶著目的靠近。
就怕這種小女人哭哭啼啼嚶嚶唧唧。
厲燼站在床邊盯著床頭燈發呆,指尖飄著淡淡的異香,有點像某種香料。
身后浴室門大開,他轉身看去。
眸中忍不住驚艷了一刻。
說她普通,大抵是沒長眼睛。
這女人的身材恰到好處,每一絲每一寸,都像用刻刀反復雕磨了上百次。
甚至于她圓潤的盤xiong,腰部到臀部的弧線,都給人一種呼吸會被瞬間拉高的感覺。
厲燼收回視線,下巴輕抬,“床還是沙發?”
“都、都行。”
霽月差點被他的問話弄出錯覺,只是摸幾下,怎么感覺像是要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