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唐棠技術(shù)不算特別好,也就比普通人強一點,最讓人舒服的地方是他安安分分不搗亂,俞子橙就比較慘不忍睹了,他玩游戲一項迷糊,基本把激情戰(zhàn)斗場,玩成休閑娛樂模式。
不過憑借好嗓子和嘴甜,這么長時間也沒出什么差錯,只是這次和游戲區(qū)頂流的向滄組隊,他所有的迷糊和甜,真正游戲粉接受程度不高。
俞子橙明白形式不好,他咬了咬下唇,在攝像前裝出可憐的模樣,讓粉絲們心疼死了。
軟乎乎道歉:“對不起呀軟糖……我,我不怎么會玩游戲。不過你玩的可真好。”說著,精致到有些女氣的少年露出羨慕的表情:“一點都不像娛樂主播,我要有你這樣的操作就好啦。”
他這話一說出去,就有人開始懷疑了,畢竟之前一罐軟糖和向神那把游戲被錄了屏,絕地車王的笑稱,到現(xiàn)在還有粉絲在調(diào)侃,這才過多久啊就玩的這么好了?
再加上一罐軟糖不開攝像頭,俞子橙的粉絲瞬間開始陰謀論,打游戲的和一罐軟糖究竟是不是一個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特別自家正主被罵,粉絲們心里也不好受,紛紛去官博要說法。
所以這把游戲結(jié)束,唐棠就接到通知,讓他下一把必須開攝像頭,直播間內(nèi)粉絲刷了好幾個問號,得知被舉報后氣的要命,有人過來質(zhì)問就罵回去,還發(fā)彈幕安慰他,大不了咱不參加這比賽了。
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老粉可清楚,當(dāng)初軟糖為了和他們玩游戲不坑他們,下了播就去練習(xí)的事兒,憑什么把孩子的努力當(dāng)成作弊??
唐棠其實對開不開攝像沒什么執(zhí)著,看到大家這么維護他,還給他投小禮物,心里暖暖漲漲的。有點兒不好意思:“大家別再送了,我真的沒關(guān)系。”
說著就站起來調(diào)攝像頭,裝備很老很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打開后擦擦屏幕,離得很近問:“看得到嗎?……是不是壞了啊?”
他嘟嘟囔囔,試圖把攝像頭舉起來,死亡視角的白凈臉蛋都透著一股子的乖,那雙漂亮的眼睛很通透,模糊的畫面中很是亮眼。
「????」
「臥槽??這是軟糖!」
「媽耶!!這是什么高糊攝像頭,快讓媽……呸,快讓老公舔干凈」
「白白凈凈大寶貝!!」
「嗚嗚嗚我好了,我又行了,小主播和樊總攻天配!!」
彈幕一條條的劃過,看得出來粉絲們多激動,唐棠被夸的紅著耳朵,放下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假裝鎮(zhèn)定的說:“咳。要,要接著打游戲了,下午還要和另一隊比拼呢。”
向滄也知道他不自在,懶散的笑著,替他解圍:“哎哎哎,我說你們夠了啊,該把棠棠還我了吧?”
「呵,狗東西我要跟你決一死戰(zhàn)!誰贏誰當(dāng)軟糖老公那種」
“嗤,想什么美事?”向滄點開下一把匹配,哼笑:“棠棠是我的。”
底下一排呦呦呦,不過沒多人當(dāng)真,畢竟向滄這狗男人嘴欠,誰知道他是不是在調(diào)戲小朋友。
只有唐棠被他霸道護食臊的耳朵泛紅,臉頰也燙的厲害,局促地出聲打斷他的話,像小貓努力裝兇呲著牙一樣,兇他:“你,你別說了!”
向滄忍不住勾著唇,自然是聽老婆的話了:“行唄,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
他們兩個很有cp感,粉絲也覺得好玩,而俞子橙聽他們調(diào)情,心里又嫉妒又不開心。
他上一把死的有點早,沒能勾搭到向滄,這次一下飛機就一步不離,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哥哥長哥哥短,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
“我打游戲不太厲害呀,鋼槍沖樓我,我不行的。我?guī)е本劝歪t(yī)藥箱給哥哥當(dāng)醫(yī)療兵吧,哥哥,你丟血了,我就給……”
向滄聽的太陽穴直跳,最后實在忍不住,壓著怒火:“閉嘴。”
俞子橙嚇了一跳,小心翼翼道歉,也不敢在出聲叫向滄了,想好好表現(xiàn)一把給他看,可他技術(shù)在哪,玩游戲也從來不認真玩,反正有的是人哄他,所以到最后越忙越亂,把天命圈完成天譴圈。
他這拆臺坑隊友,理智粉都看不上去,憋屈的回了句你要不行就消停藏著別搞事行嗎?
向滄一槍一個人頭,被豬隊友秀的怒極反笑:“行,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落地求生你給我倆玩跑酷?手雷燃燒瓶次次扔隊友身上,該打人不打,不該打人偏偏暴露位置,開車我說我來我來,你又說你可以你行,然后帶著我們撞樹??”
向滄暴力壓槍,屏幕上一排擊殺公告,舌尖頂了頂腮幫,把他罵了狗血淋頭:“子彈次次往我身上打,我是吸鐵石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