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棠喘的很厲害,濕熱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頸,他喉結(jié)滾了滾,迷茫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今年二十二了,要說一點欲望都沒有,那可能身體有問題,而且愛人這么熱情,他也舍不得讓愛人難過。
他猶豫了半晌,抿了抿唇,忍著心里的不適放松自己軟在榻上,算是答應了愛人的請求。
柳逢白勾著唇笑了,視線炙熱且赤裸的掃過青年的身體,仿佛在視奸他一樣,隨后拉著他的袖子,將眼盲的兒婿,帶進兒子的房間內(nèi)。
…………
唐棠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柔軟的床墊輕晃了晃,他無神的雙眼空洞,嘴唇被吮的泛紅誘人,絲綢睡衣的扣子蹦開,露出一片瓷白。
柳逢白垂著眼看他,脫掉睡袍,爬上床后騎在唐棠的腿上,一點一點解開他的扣子,脫掉唐棠的睡褲。
私密部位接觸空氣,眼盲兒婿不適應地動了動,下意識抓住床單,等兩個手指探進臀縫,戳開穴眼幫他擴張,他僵硬的差點踹人。
溫潤的青年耳朵紅了,他咬著牙忍受,任由他以為是愛人實則是岳父的手指抽插小穴,擴張開緊實的腸道,試探的玩弄他的腸肉。
這是唐棠和柳溪的房間,床頭柜上是二人合照,那時候他們感情還好,柳溪笑的燦爛,唐棠溫柔的低頭注視著他,衣架還掛著柳溪的衣服,柳逢白硬著鳥跪在床上,把自己親兒子的老公扒光,看著他白皙的皮膚,薄薄胸肌上的奶尖,硬挺的性器分量可觀,竟然是干凈的淡粉,連一絲毛發(fā)也無。
騷的要命。
壓抑的喘息難耐,腸道漸漸柔軟,包裹著柳逢白修長手指蠕動,絲絲淫水溢出,柳逢白覺得差不多了,“?!钡匕纬鰞筛种?,淫絲牽扯而出滴落,弄得他手上滿是黏膩。
他分開唐棠的腿,扶著陰莖抵上流水的穴眼,感受著青年的僵硬,岳父抬眼看了一眼合照,看著笑的燦爛的兒子,龜頭逐漸破開身下人夫無比青澀的穴口,往里狠狠的一貫,徹底侵占了自己的女婿。
“呃——??!”
唐棠猝不及防被撐滿,猛的弓起身體,他瞪大了無神的眼眸,疼的臉都白了一瞬。
僵硬了好一會兒,才喘息著去仔細感受身體內(nèi)蓬勃的欲望,滿臉的驚愕,似乎沒想到柳溪竟然這么大,大的都要打擊他的信心了。
柳逢白只覺欲望捅進緊實溫熱的窄穴,肉壁舔舐著每一寸青筋,龜頭頂?shù)搅耸裁醋柚顾斑M的肉套子,讓他還有小半根晾在外面。
他爽的嘆了口氣,趁青年僵硬著還沒反應過來,雙手握住他的腰,狠狠將剩下的肉根插進去。
龜頭猛地插進直腸口,將小口中間軟肉撐開,唐棠抖得更加厲害,他恐慌說著“不……不要”,拼命在柳逢白身下掙扎,可還是被緊緊抓著,一直肏進更緊實的結(jié)腸,兒婿白皙的肚子,被岳父頂?shù)酵蛊稹?/p>
“嗚!!”
他痛苦的皺著眉,似乎不明白,為什么愛人的性器這么大,唐大學神看不見,也不知道干他的不是愛人,而是儒雅的岳父。
柳逢白徹底侵占了兒婿,不顧腸肉青澀的挽留,打樁的又快又猛,他做愛的方式像一頭野獸,沒有半點兒表面上的儒雅斯文,大屌在青澀肉穴狂抽亂插,肏的眼盲人夫劇烈晃動“呃啊”悲鳴。
唐棠什么也想不了了,他修長的腿向兩邊掰開,“愛人”胯部狠狠撞擊濕淋淋的穴眼,平坦小腹隆起肉條來回進出的痕跡,那種酸酸脹脹的異物感,讓他咬住唇忍耐。
他本來想著,只要忍過這一次就沒事了,可漸漸的……性器在他身體里抽插的感覺變了味。
“呃哈……”
大屌“?!钡刎灤┲蹦c,肉柱撐開窄小脆弱的結(jié)腸,紅腫騷心被細細密密撞擊,干出“噗嗤噗嗤”的淫亂水聲,唐棠嗚嗚的咬著唇呻吟,躺在和愛人的床上,被岳父開發(fā)了個徹底。
柳逢白將欲望全部抽出,只留個頭在肉穴內(nèi),紫紅的肉柱表面沾染著一層水亮的黏液,在一個用力捅進去,“噗嗤”一聲干穿腸道。
“啊啊啊?。。?!”
唐棠喉嚨噎了口氣,差點沒被這一下干死,他雙手胡亂抓著床單顫抖叫了一聲,凝著汗的身體劇烈抽搐,脹紅肉棒隨著抽插“啪啪”亂甩著,前列腺液順著馬眼淫蕩的流了下去,快感沖擊著他僅剩的理智,斷斷續(xù)續(xù)呻吟逐漸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