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這次才聽清楚,遲疑的神色變得陰郁,他冷冷的笑了一聲,本想問問這天師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但一開口卻認(rèn)真回答。
“記不清了,他們弄了我一下午。舒服……就是太過了。射精的時候也沒拔出去,量多的跟畜生似的,撐得肚子又酸又脹?!?/p>
西裝革履的總裁說出實話,臉色一下變得難看,密布著陰沉烏云,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
這種不科學(xué)的事兒,也只有天師一人能做到。他磨了磨后槽牙:“臭道士,你對我做了什么?!?/p>
“……鑒于唐先生所求難度較大,所以,我要提前收取報酬?!苯牥仔χ忉屚?,往后輕靠著椅背,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來,坐在這?!?/p>
唐棠不想搭理他,但身體不受控制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眉眼含笑的江聽白。
身體被他人控制,這感覺還挺新奇,當(dāng)然,他并沒表現(xiàn)出來。
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身穿唐裝,氣質(zhì)出塵的天師面前,跨坐天師的腿上,雙手搭在他兩肩,那戴黑色皮手套的手還夾著一根點燃的煙,散發(fā)淡淡煙草香,給這場景添上幾分曖昧。
江聽白順時握住他的腰,看著他發(fā)黑的俊美臉龐,好脾氣地溫聲:“唐先生,吻我一下。”
“你他媽做夢呢!”
唐棠做出一副羞憤的表情,咬牙罵出不文雅的臟話,他西裝下胸膛起伏的弧度變大,身體卻立馬低頭湊了過去,口嫌體真正地穩(wěn)住對方溫?zé)岬拇?,探出艷紅舌尖撒嬌似的來回舔舐他唇縫。
剛放完狠話就被打臉唐總:“……”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是沒法控制住身體,聽著江聽白的低笑,臊得脖子和臉唰一下紅了。
柔軟的舌亂無章法舔了幾下,江聽白又笑著輕聲:“好了好了……把嘴張開,舌頭吐出來?!?/p>
“……你!”
唐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炸著毛蹦起來,剛要開罵就不受控制,服從江聽白張開了嘴,潔白貝齒整齊,艷紅的舌尖被迫探出。
他身量頎長,鼻梁架著金絲眼鏡,讓強勢的霸道中夾雜了一種成熟且勾人的魅力,閱歷豐富又是上位者,應(yīng)該有不少人為他心動。
不過此時他的很乖順,圓潤屁股繃緊西裝褲,胯坐在天師的腿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張嘴吐著艷紅舌尖等待江聽白的親吻,而對方單握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扶著他后腦,低頭吻上了那節(jié)艷紅,濕熱的柔軟舌尖,他們看起來親密又曖昧。
漬漬水聲混合著濕漉喘息,聽的人心頭熱燙,下腹抽緊。
唐棠被迫和江聽白交換口水,鏡片后眼尾泛紅,眸中是對親吻的抗拒,舌頭卻柔柔纏上去,被江聽白含在嘴里輕吮,纏綿又曖昧的力道,舒服的唐棠渾身發(fā)抖。
江聽白學(xué)什么都飛快,吻技從青澀到嫻熟,唐棠被他親的飄飄欲仙,海綿體開始膨脹。
他們倆不知道親了多久,唐棠的唇瓣已經(jīng)腫了,眼眶也含著點淚花,才被溫柔的江聽白放開。
糾纏唇齒分離,舌尖牽扯出一道透明液體,斷在唐棠的唇角。
他跨坐在江聽白腿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鏡片后茶色眼眸濕潤。
江聽白單手握著他的腰,抱著他坐在椅子上,舔了舔唇瓣上的晶瑩,似乎帶著些許回味。
“唐先生的煙味道真好,能否讓我試一下?”他很有禮貌的問完,緊接著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