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公子被嬌小姐抱在懷里細細顫栗,那長衫下兩條白皙的腿打抖,腳指頭都蜷縮在了一起。
“嗚……嗚哈……不……呃不要、不要插嗚……”
唐棠淚眼朦朧,沾染口脂的唇微微張開泄出幾聲嗚咽,他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胸膛,粉粉的小奶尖和一整個兒乳肉被小姐吮在了嘴里,松開后立馬又腫又晶瑩,這人低聲喘息,操縱著胯下的碩根狠狠肏他,兇悍地打著樁,晃動時釵環流蘇發出點點脆響,唐棠也騎馬一樣坐在大雞巴上顛簸。
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名嬌俏的富家小姐在操著一位可憐的小公子,那“咕啾咕啾”的水聲都淫蕩極了。
“嗚哈別……別呀”
龜頭對準了敏感的騷心就是一頓狂抽亂鑿,唐棠爽的尾音都變了調兒,表面還是一副忍氣吞聲的懦弱樣子,他渾身顫抖的抓住了男人肩膀的衣服,努力用杏仁眼去看仿佛能一眼勾魂的白卿之:“你嗯哈……你到底是……嗚好痛,你到底是誰……”
問完又忍不住膽怯了,剛準備龜縮回去在求一求,那炙熱如烙鐵的大家伙就猛地插進了紅腫充血的直腸口,唐棠猝不及防被貫穿了個徹底,肉棒燙的他揚著脖頸發出一聲短促尖叫,軟綿綿的哭腔有些抖:“求你……求你放過我……”
他求饒聲都艱難極了,渾身著抖,只覺得肉刃要將他整個人從里到外給劈開了,酸脹感一陣接一陣,紅腫敏感的穴也難受的蠕動。
紫紅色肉棒享受著淫洞全方面騷浪的擠壓和層層褶皺的舔舐,白卿之舒爽的嘆了口氣,他動作有些大,水鉆點翠的頭面流蘇輕碰發出聲音,毒蛇似的狹長眼眸也因妝容給他平添上了幾分妖媚,淡紅薄唇一勾,輕聲詢問:“公子可要聽曲兒?”
這句話用上了稍顯慵懶的戲腔兒,聽得懷里的怯生生的小公子直接打了個哆嗦。
他不回答,白卿之也笑,手指溫柔的捏了捏小公子粉白的耳朵,胯下操的又兇又狠,把小公子的穴摩擦的紅腫,一絲絲淫水順著微凸的小屁眼兒慢慢流下來,沒多久便打濕了富家小姐的羅裙和屌棍。
“我給公子唱個曲兒,可好?”白卿之用音色勾他,將懷里不停顫栗的懦弱小公子摟緊,唇瓣貼在他耳邊,熱氣烘的小公子嗚咽不止,他一邊“噗嗤噗嗤”地狂肏,一邊懶懶開腔。
“和你把領扣松,衣帶寬,袖梢兒揾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白卿之伴著杜麗娘的相,唱著方才未在臺前唱的《牡丹亭。驚夢》,悠悠揚揚的曲調兒勾著人,胯下碩長的大屌發了狠的狂操!
“啊啊啊!好深……嗚不要插……好深呃啊啊啊——”唐棠哭喘著求饒,只覺得腸道快被這根大屌把爛了,他坐在大雞巴上顛簸,垂落下去的雙腿晃悠,腳趾頭蜷縮在了一起。
樓下看客的叫好聲,鼓掌聲不斷,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著戲,沒人知道,二樓的騅間也在光天化日下上演著比“粉戲”還要淫亂的畫面。
戲腔夾雜著喘息,男孩兒一聲一聲的尖叫,富家小姐抱著瘦弱的小公子,用下身腫脹的大屌將小公子穴眼插的外翻,“噗嗤噗嗤”的水聲放浪,淫水和精液打濕了戲袍。
“啊哈……嗚嗚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壞掉了嗚……”
這確實是唐棠真情實感的抽噎,兩條細白長腿也掙扎了起來,他紅腫的騷穴就像一圈肉套子微微凸起,勒著白卿之的肉棒,隨著抽插吞進去又吐出來,發出“咕啾咕啾”的淫蕩聲,肉柱表面也弄得水亮。
媽的畜生,嗚嗚嗚嗚。
他在心里抽噎著罵人,只覺得整個腸道都酸酸脹脹,不碰還癢的厲害,一碰就要打著抖高潮,他聽著越來越多的淫水被主角攻大雞巴捅的“噗嗤噗嗤”,暖流失禁一般噴濺,前面兒的小肉棒病態的挺立,又紅又腫根本射不出一點東西。
真的要……要死了嗚……
白卿之怎么能饒了他,樓下鑼鼓聲越來越響,戲份已經到達高潮,白卿之干脆將坐在他雞巴上顛簸的唐棠按住,死死往上點頂弄,低喘著繼續唱著方才得曲調兒。
碩長肉棍攪弄的騷腸子一個勁的痙攣,小公子幾乎都要叫不出來了,微張著唇流下晶瑩,一個撞擊一哼哼,可憐兮兮的抖著小奶子。
白卿之氣息越發粗重,水鉆點翠的頭面輕晃,男人化了妝的媚眼如絲,低喘著繼續唱道:“淫邪展污了花臺殿。咱待拈片落花兒驚……”胯下碩長鑿的越來越狠,死死撞擊騷腸道,微凸的紅腫穴口來回進出一根大屌,龜頭拼命地撞擊!
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小公子突然開始掙扎,他嗚嗚咽咽的掉著眼淚,等著腿要逃跑。
這時,樓梯口突然漫步上來了一個長毛金貴的白貓,它步伐優騅,毛絨絨的長尾巴一晃,支棱著兩個耳朵,一雙淡藍色的貓瞳好奇地看向身體相連的兩腳獸。
臨近爆發的兩個人沒注意到他,唐棠無力的掙扎,白卿之粗喘著一邊唱一邊兇狠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