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焉一臉莫名:“當然不是,我又不是圣父,他都害我了,我怎么可能去救他!”就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歐陽光了。
他本來滿心的腹稿,現在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正是這時,外頭傳來了喧嘩聲,是一男一女激烈吵架的聲音,間或還是護士醫(yī)生勸人的話,但都被吵鬧聲蓋過去了。
李哥聽到聲音出門看了看,回來就說是歐陽光的父母來了。
“吵得挺難聽的,我聽著他媽的口氣,像是責怪當爹的將孩子帶上了歧路。”
謝焉一時有些恍惚,他印象里,歐伯母的脾氣好得跟個面團人一樣,怎么現在的脾氣變得這么壞了?
沒過多久,謝焉坐著輪椅出去,就碰上了一臉憔悴的歐伯母。
“小焉,你怎么也……”
“出了點車禍,過段時間就好了。”
卻誰料,歐伯母看他的表情卻古怪起來,兩人隨便聊了兩句,她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一直等到謝焉出院那天,歐伯母叫住了他。
“伯母,怎么了?”
“我和你歐伯伯離婚了。”
謝焉一臉驚愕,他不明白歐伯母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事,歐陽光不是還沒醒嗎?怎么就離婚了?
“小焉,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是我們家對不起你家,有些事我想你應該知道。”
聽著歐伯母慢慢說完,謝焉整張臉都麻木了,一直到被小吳推到車子上回到出租屋,他才像是回神過來。
晚間李哥和公司掰頭回來,就看到等在玄關一臉沉默的謝焉。
“嚯,你這是要嚇死人啊!”
“李哥,我想打個電話給富哥。”
“道謝?”
看謝焉這一臉便秘相,李哥就知道不是,但看這幅架勢:“行行行,你心里有分寸就行,還有賠償款和看事費,我今天去公司討,這群人真是又蠢又毒,居然連你本來該拿的都不愿意給,呸!”
陳清淮接到富哥電話的時候,正在和環(huán)境處的一群人吃街邊小燒烤。
前腳假和尚剛和他說用借運禁術的人抓到了,甚至還是個慣犯,環(huán)境處準備從嚴處置,后腳富哥就打電話過來了。
話說回來,他當初去救謝焉的時候,好像忘記把小玉牌收回來了。
這玩意兒在他這里確實不值幾個錢,是他隨手雕著玩的,但對方還欠著他巨額修車費呢,陳老師既然想起來了,就不太愿意給了。
“哎,那麻煩富哥替我要回來。”
富哥當然是滿口答應,轉頭就給李哥回了電話。
一旁已經離不開小玉牌的謝焉:……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