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醫用德語問候,“ichbraucheihrenratuberkultra-hnlicheprograierung(我需要您關于kultra類編程的建議)?!?/p>
老教授的金絲眼鏡后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ah,jun,dubisiederschwierigkeiten(啊,我的孩子,你又遇到麻煩了)?!?/p>
蜂醫快速描述了替身的多重人格癥狀。
老教授聽完,從書架上抽出一本皮質筆記本,翻到某頁:
“dielsungistefach:sssiesichnseitigtten(解決方法很簡單:讓她們自相殘殺)。“
“bitte(什么?)“
“ernernsiesichanunsereexperintetschetschenien(還記得我們在車臣的實驗嗎?)“
老教授的聲音如同砂紙摩擦,“創造競爭環境,讓主體人格消滅其他人格……就像狼群中的阿爾法之爭。“
蜂醫的瞳孔微微擴大:
“aberdasrisiko……(但風險……)“
“kerisiko,ken(不入虎穴,焉得虎子)?!?/p>
老教授合上筆記本,“verwendensiedenaktischentrigrsakuranohanabira(使用櫻花花瓣作為聲學觸發器)?!?/p>
通話結束后,蜂醫在昏暗的機房里站了很久,直到冷卻水管的滴水聲將他拉回現實。
他摸了摸白大褂口袋里的注射器——
里面是剛從藥房取出的硫噴妥鈉,俗稱“吐真劑“的審訊用藥。
隔離病房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蜂醫調整著輸液泵的參數,威龍和露娜站在床尾,像等待手術開始的助手。
“原理很簡單?!?/p>
蜂醫的聲音很輕,“硫噴妥鈉會降低大腦皮層抑制功能,同時我用特定頻率的聲波刺激杏仁核……理論上可以創造一個內在戰場。“
威龍不安地絞著手指:
“如果失敗呢?“
“最壞情況是永久性人格解體。“
蜂醫推了推眼鏡,“也就是……變成植物人?!?/p>
思慮再三,威龍的手按在蜂醫肩上:
“值得冒險。開始吧?!?/p>
蜂醫按下播放鍵,隱藏在病房四個角落的揚聲器發出一種奇特的頻率——
像是風吹過櫻花林的沙沙聲,又夾雜著幾乎不可聞的次聲波。
病床上的女子突然劇烈抽搐起來,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