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槍聲響起,都會帶走一名隊員的生命,或是讓鋼鐵車體上多一道傷痕。
威龍的目光鎖定了三名穿著gti制服的身影,他們之間通過標準的戰術手勢默契地溝通,動作迅速而精準。
這絕不是普通的土匪,更像是經過軍隊訓練的精英。
他心里猛地一沉,危險感愈發強烈。
“威龍!看這個!”
蜂醫的聲音突然從耳機里炸響,急促而帶著一絲驚訝。
威龍的視線快速掃向戰場,醫療兵正迅速處理一個受傷的劫匪,他手里按住對方的胸膛,撕開了那人的袖章。
“gti已經被鮮血染透,原本鮮艷的標識幾乎無法辨認,但他右臂上的哈夫克鷹徽紋身依然清晰可見,仿佛宣示著某種沉重的過去。
威龍低頭,目光冰冷地掃過這人,掀起了對方的面罩。
面罩下的面孔極為猙獰——那是一張布滿深深疤痕的臉,鼻梁缺失,整張面孔仿佛是時間與戰火的雕刻品。
右眼是一顆渾濁的假體,失去了生命的光澤,顯得異常冰冷而死亡感十足。
“名字。部隊。”
威龍的聲音冷得像刀鋒,刺入空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壓迫感,仿佛能凍住對方的靈魂。
疤痕臉輕蔑地吐出一口血痰,準確無誤地落在威龍的戰術靴上,血痕與泥土混雜,散發著強烈的敵意。
“去你媽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顯然并不畏懼死亡的威脅,反而帶著一股決絕。
但就在這時,一道陰影迅速出現在威龍背后,幾乎沒有任何預兆。
無名的身影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靠近,手中的匕首輕輕一劃,刀刃輕巧地從疤痕臉的耳垂掠過。
血珠瞬間從傷口滲出,沿著脖頸流入衣領,鮮紅的液體與寒冷的空氣相碰撞,發出微弱的聲響。
疤痕臉的眼神猛地一變,臉上的冷笑瞬間消失,呼吸急促起來,仿佛死神已經近在咫尺。
“哈夫克第三機械化旅……gti第七裝甲師……”
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語氣中夾雜著顫抖,顯然是已經意識到自己的生命正被無名的匕首所掌控。
他勉強壓住內心的恐懼,繼續顫抖著說道:
“我們……我們只是偵察隊……”
聲音中已經不再有任何氣勢,反而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在為自己爭取最后一線生還的機會。
無名并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站在一旁,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仿佛在等待著威龍的指示。
而威龍依舊沒有表情,仿佛眼前的這一切都無法動搖他內心的平靜。
他只是蹲下身,外骨骼的膝關節發出輕微的液壓聲:
“誰組織的?“
“禿鷲……都叫他禿鷲……”疤痕臉的假眼在晨光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故事。
紅狼瞪大眼睛,緊盯著這個滿臉疤痕的男人,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