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酒可是陛下特意挑選的,喝了之后倒頭就睡,沒有任何痛苦!”
“呵呵!”
凌宛如凄慘一笑,兩行清淚劃過精致容顏。
“一日夫妻百日恩可笑啊可笑!”
“昊兒,這是酒,可以解憂的酒,一切的煩心事,咱喝了睡上一覺就過去了!”
凌宛如擦去自己的眼淚,擦去兒子楚天昊的眼淚。
她伸出顫抖的雙手,拿過了其中一杯毒酒,摸了摸楚天昊的頭:
“昊兒”
凌宛如心如刀絞,哆嗦著嘴唇,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娘親,我不喝酒!”
楚天昊瘋狂搖頭。
酒精的味道讓他很反感。
但凌宛如不先哄著他喝下去,一旦自己死了,那些東廠番子們,指定會(huì)按住他強(qiáng)行灌下去,或者是拿繩子勒死!
臨走之前。
凌宛如又怎么舍得讓自己的孩子,遭受那般對(duì)待。
周圍的東廠番子們,都靜靜地看著母子二人不說話。
就在凌宛如把酒杯,再次送到楚天昊嘴邊時(shí)。
一旁的張小凡忽然動(dòng)了。
他猛地一巴掌將酒杯給拍飛了出去,順帶還拍飛了另一杯酒。
如此突如其來的一幕。
看呆了一眾東廠番子。
更看呆了凌宛如。
不是。
他怎么敢的啊?
皇上說的話都不好使了嗎?
他竟然敢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