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后。
對(duì)面坐著的夏秋荷嘟囔抱怨著:“跟上你可真的倒霉,什么破事都能讓我遇見!”
“咋啦?怨我?貌似我也沒讓你跟著吧?”
張小凡扔了一顆糖果給她。
“愁有什么用呢?倒不如開開心心地把事情給解決了。”
似乎是在安慰夏秋荷,其實(shí)他是在安慰自己。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寧陽府那么危險(xiǎn)都闖過來了,難不成回了自家,還不能自保了?
“呵呵!”
夏秋荷白眼一甩,很是不滿地將糖果砸了過去:
“說得好聽!怎么解決?”
“本姑娘現(xiàn)在一下這馬車,立馬就會(huì)被東廠番子給扔上來”
“解決你個(gè)頭啊?”
該說不說,看見張小凡那張笑臉,夏秋荷莫名心安許多。
“不吃就不吃,扔什么?”
張小凡偏頭躲開了那顆砸過來的糖果。
只聽得“唉呀”一聲。
糖果不偏不倚。
正好砸在了牛小珠那光潔白皙的腦門上。
無辜躺槍的牛小珠也沒生氣。
只是嬌憨地吐了吐粉嫩舌尖,把糖果抓在手中,將上邊的油紙去了,一口將糖果給吃到了嘴里。
還美滋滋地吧唧了幾下嘴。
“真甜呀!”
聲音一出。
兩人齊齊看向她。
牛小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嘻嘻,真甜!橘子味的。”
“怎么傻乎乎的?”
張小凡無奈搖頭。
他有些搞不懂眾女們,和牛小珠本人的意思。
從中午到現(xiàn)在。
除了李清漪外,他就沒見過眾女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