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黃昏,昏暗幽深的教堂內,除了一名老祭司外,空無一人。
“當啷……當啷……”
扣在喬應桐項圈上的粗長鐵鏈,被拖拽在地,與她的鈴鐺一同發出了冰冷的金屬碰撞聲,回蕩在這空寂的教堂里。
此刻的她正被父親牽引著,穿過一排排燭火搖曳的坐席,朝前方的祭臺爬去。
通道兩側擺放的,并不是鮮花,而是一座座活靈活現的……人形石雕。
石雕上的男男女女,身體被繩結扭曲成各種怪異的形狀,有的雙膝跪地,嘴巴大張;有的伏地抬臀,如同在等待某種恩澤……只需匆匆瞥上一眼,便令人毛骨悚然。
在時間的風化下,教堂這石子通道崎嶇難行,跪地爬行喬應桐每往前挪一小步,掌心與膝蓋便被磨得火辣生疼。
聞見低低的吃痛聲,邵明屹低頭便瞥見匍匐在地女兒,背脊正不斷在顫抖,他眼里寫滿了不忍,毅然將女兒攔腰抱起,護在臂彎之中,這才總算來到祭司面前。
果然,老祭司立即不高興了。
“若這點皮肉之苦就就令她無從消受的話,說明您懷中的女奴,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尚未被您完全馴服……這位主子,請回去對女奴嚴加訓教,改日再來。”
縮在父親懷里的喬應桐,余光不經意間,瞥見老祭司身后紗幔中,似乎藏著一架造型猙獰的受刑臺,身子又是猛地一顫。
這一切,都被邵明屹察覺在眼里。
他輕輕吻了吻雙手抓著他衣領、將臉埋入他xiong口的女兒,悄聲道:
“你若不想,我們現在就回家。”
喬應桐可是與父親可是不辭萬里,才跋涉至這隱蔽之地,怎肯善罷甘休。臉頰燒至通紅,猛然掙脫父親的懷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也不敢抬頭了。
“很好,此奴可教。”半瞇著眼的老祭司,這才滿意點點頭,“在儀式正式開始前……女奴,為你的主人,跪行口侍之禮。”
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南歐小山村,每個族人都相信著自己是vexoritha的后裔,當地信奉著一個古老且怪誕的教義:
世間每一個“奴”,都是脫離“主人”骨血的“墮落之人”,自他們呱呱墜地的那一刻,便肩負著一個宿命般的使命——回歸“主人”的身體之中。
當主奴二人的靈魂在命運安排下,彼此相遇,又彼此纏繞,“奴”必須毫無保留地向“主人”獻出自己的肉體與靈魂。唯有如此,才能通過神明的嚴苛驗證,真正歸屬于其畢生唯一的“主人”。
而此刻,喬應桐與邵明屹正置身于這樣的“儀式”之中。
老祭司所說的“跪行口侍之禮”,也就是說,她必須在祭司的注視下,跪在地上,虔誠地以唇舌套弄父親的肉根。
盡管來之前便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她從未在陌生人面前,與父親行男女之事,此時此刻,羞臊得脖頸泛起一片灼熱的緋紅。
父親并未說話,而是彎下腰,緩緩掀開了她純白色的新娘頭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