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懷孕?”滿頭霧水的醫生,詳細地翻閱著手里的檢查報告,許久后,無可奈何道:
“從檢查結果來看,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生育器官并未見損傷,如果遲遲沒能受孕,多半是因為太年輕了,經期不穩定導致的。”
什么……
在醫護人員和助理都退出病房后,安靜的房間內,只剩父女倆面面相覷。
看著女兒一副想笑,卻又快哭出來的復雜神情,邵明屹心底只剩懊悔:
幾年前,兩人在英國的那晚,哪怕是急火攻心,怎就對女兒撂了那般狠話?
那么多年過去了,他始終對自己那晚的失控耿耿于懷,然而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向女兒解釋清楚:
打從把她從孤兒院接走那天起,自己從未有任何一刻,把她當作xingnu看待;她一直堅信被肉刃插入子宮深處會導致不孕的事,更是子虛烏有。
這個傳聞之所以甚囂塵上,只因為孤兒院大多數被買走的女孩,在日常餐食中,都被摻入了大量避孕藥,以確保她們無法受孕。包括警告她的袁俏俏,同樣因為如此。
真正的xingnu,是不會被允許產下金主子嗣的。
當所有誤會完全解開,喬應桐臉頰泛著一層羞澀的緋紅。
“爸爸……我……唔……”
不知該用怎樣的言辭,才能為自己當初奪刀行刺父親的行徑開脫。窘促不已之下,她硬是閉上雙眼,如同索吻般,朝父親嘟起了唇。
果然,等待她的,只有對她腦門的重重一記指彈。
“嗚哇——!”
她捂著額頭嗚哇亂叫,眼淚都快飛出來了:
“先前不是已經懲罰過了嗎!嗚嗚嗚……爸爸是壞蛋!”
盡管在過去這一個月,是因為喬仕的監視,父女倆被迫上演了雙簧戲,但喬應桐在與父親毫無商量的前提下,擅自在賭局上一通亂演……
這般魯莽的行為,差點把邵明屹的商業江山拱手讓人不說,若不是父親及時挽救,她就要被當成xingnu,運上拍賣臺了。
所以,在之后奉命“監視”父親的日子里,自然是每天被父親按在辦公室桌子上,就是一通狠狠操干,以示懲戒,下不為例。
每天艱辛熬到下班的她,拖著幾乎要碎掉的身子骨,回到宅邸,夜間調教還是一如往常地進行。
近一個月時間啊!喬應桐一旦回想起那段噩夢般的日子,全身不寒而栗。
“確實罰過了。”邵明屹戲謔般笑著,不由分說地揉亂了女兒的額發,“若不是有你配合,不可能這么短時間內讓喬仕落網……那么現在,也該簽收你的獎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