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不要……!我怕……”
喬應(yīng)桐很明白,自己將在這刑架上,與父親完成肉體的交合。
但當(dāng)父親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刑架,內(nèi)心的恐懼依然令她蒼白的臉龐失去血色,唇舌不住顫抖起來。
因為,這個“工”字型的受刑架,是將“奴”雙腿朝上,頭朝下地鎖在其中,他們必須在祭司的禱詞中,承受主人的一遍遍的侵入,直至身體和靈魂,與自己主人徹底融為一體。
每一個被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奴”,雙腿將會徹底被分開,用皮帶緊緊捆綁在上方的橫木上,向主人完全袒露那僅為其而生的yin靡秘穴;
至于雙手,則左右捆綁在靠下的那根橫木上,以阻止他們因為在儀式過程中,因過度痛楚而掙脫,導(dǎo)致儀式失敗。
然而刑架那粗糙的老木,早已被磨平至泛出光澤,能輕易猜想到,每一個被固定其中的“奴”,都曾受到怎樣的皮肉之苦,在不斷的痛苦掙扎中,將木紋漸漸磨至平滑。
“嗖嗖……”、“嗖嗖……”
隨著皮帶冰冷的抽綁聲,一眨眼功夫,她的身體已被老祭司反綁在受刑架上,絲毫動彈不得。
頭朝下、雙腿朝上的姿勢,令頭顱充血的她,視野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看見老祭司將一把銹跡斑斑的剃刀,遞到父親手里。
眼見父親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注視著自己暴露在冰冷空氣中、因緊張而緊緊閉合的秘穴,喬應(yīng)桐心臟跳到了嗓子眼上。
“嗚、嗚嗚……!爸爸……不……”
然而,父親如同充耳不聞般,將手里的剃刀抵在她干燥的花穴上,在陣陣低啞的刮擦聲中,磨過她細軟的恥毛……這般粗糙的觸感,令她本就因驚恐而無法泌出yin液的花穴,更是如火灼般刺痛。
“嗚嗚嗚……!疼、我疼……”隨著恥毛如雪花般不斷飄落,難堪至極的喬應(yīng)桐不住嗚咽,“爸爸……嗚嗚嗚嗚……輕點……”
不料,老祭司竟瞬間操起一旁的木尺,重重打了一下她的掌心:
“大膽!只能稱主人!”
失去恥毛的庇護,光潔的媚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涼意更是滲骨刺心。
當(dāng)祭司低吟著晦澀復(fù)雜的禱詞,將一碗黏稠的液體緩緩傾倒在她媚穴上,突如其來的寒意令喬應(yīng)桐全身猛地一顫,喉間擠出悲鳴: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像她這般反應(yīng)的“奴”,老祭司早已司空見慣,根本不作理會,快速蘸取碗內(nèi)剩余的漿液,在她顫抖的小腹上,勾畫出一個yin靡的符紋。
燭火映照下,符紋泛著詭異的光澤,這道符文寓意她的宮腔從此只為“主人”而開,只因“主人”的驅(qū)使而情欲萌動。
“這位主子……”終于完成全部準(zhǔn)備工作的祭司,聲音莊嚴(yán)而肅穆:
“請為您的女奴執(zhí)行注精儀式,以此宣告對她的完全占有。”
此刻的她,就像一口向上開口的jingye容器,正對父親血脈賁張的肉刃。
更令人恐懼的事情發(fā)生了……
她的雙眼,被黑紗蒙上了。
當(dāng)眼前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喬應(yīng)桐只能通過風(fēng)的微弱流動,感受到父親按住了她的雙腿,微微俯身,便將滾燙的肉刃猛然插入她媚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