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
“現(xiàn)在一個個嘴炮,真當(dāng)說話就不用負責(zé)任?”
江遠冰冷的目光掃過張叔等人,又移向旁邊的路人們。
“小子,咋的,你還敢威脅我們?我們不過說句實話,你還有理了?”這個時候一個中年路人,血氣上前,一臉不滿道。
“說實話,沒事。”
“但睜眼說瞎話,不行。”
“幾百萬的拆遷款,你,你老婆還有孩子,能賠得起?能有幾條命賠?”
“要不要再算上你父母?”
江遠目光陰冷。
“我!”
“我……我。”
“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我剛剛喝多了,胡言亂語的。”
中年路人臉色一變再變,作為男人他有心想說幾句狠話找回場面,但一想到涉及幾百萬,這他娘的把他和媳婦一起打包賣到夜總會,日夜接客,也賠不起啊。
萬一孩子再有個三長兩短。
他立即慫了。
“喝多了,就滾回家,去床上找你老婆撒酒瘋?cè)ァ!苯h毫不留情冷聲道。
那中年路人屁話不敢吭,低著頭趕緊走了。
“還有誰,要仗義執(zhí)言?”
“一起站出來。”
江遠目光掃向那些路人。
目光所及。
這些路人們紛紛臉色一變,這才意識到牽涉到幾百萬的拆遷款啊,想到這里大家不約而同的轉(zhuǎn)身就趕緊走了,遇到有攝像頭的地方,更是手掩著避著點,怕惹上麻煩。
一時間原本熱鬧的小區(qū)門口,忽然間變得冷冷清清了。
江遠目光看向張叔等人,這次沒有多廢話,因為有些事必須動手才能解決,報警都沒用,只能比誰更狠,更兇。
“大牛,二牛。”
“只要他們敢先動手,不要留手。”
“我買了這么多拆遷房,有的是錢賠。”
江遠平靜道。
“明白,哥。”大牛和二牛皆是咧嘴一笑,滿嘴的白牙露出來,雙手緊握著扳手,宛若要噬人。
“和他們拼了。”
“騙我們的房子,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