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不會就在這里守了一夜吧?
回想起兩個月前剛遇到這個叫許澤的男人。
仿佛就是一場荒誕的夢。
那天,我剛到蘇州,白天看了一整天的亭臺樓閣。
晚上去了一家清吧。
連續喝了幾杯酒后。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對著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他勾起了指頭。
「小帥哥,一個人?過來玩啊。」
他環顧一周,確定我是在叫他后。
猶猶豫豫地坐了過來。
我醉得不輕,一把扯下他的棒球帽,看清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后。
不禁花癡起來:
「哇,好一個標致的美男子!我喜歡!」
那夜,我按著他喝了很多。
全程又哭又笑,將我和沈司予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講了出來。
后面的事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第二天從酒店床上醒來,發現身邊多了個男人時。
我的尖叫聲有多大,表情有多么驚悚。
可他卻一改前日的緘默,露出一抹壞笑,慢悠悠道:
「姐姐,我是第一次,你可要對我負責哦。」
我當時嚇得不輕,趁他去衛生間,從包里掏出一沓鈔票扔床上就奪門而逃了。
可后來,我每去一個地方,他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出現。
美其名曰找我對他負責。
任憑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也任憑我怒聲呵斥,威脅他再跟著我就報警。
他還是死皮賴臉地跟著我。
哪怕我來到這里也是一樣。
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