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催得酒精上頭,梁璋再問他和陳佑澤怎么這么熟,他就說談過。
這里是巴黎,徐培因在這里談了許多戀愛,梁璋,你要怎么辦?。窟€追嗎?你是不是也再沒法忘記我的前任,還會相信我愛你嗎?
徐培因有一點傷心,算上酒精,可能到一點五,還好梁璋有親他。
雖然他有一點本能地矜持,但梁璋很理解地,直接牽住他的手腕,帶一點薄繭的手掌有力地將他從霓虹拉向街角。
他眨眨眼,眼前完全被貼近的梁璋填滿,梁璋垂眼望著他,似乎不發(fā)指令就會一直克制。
徐培因忍不住吻他了,輕輕碰了下,梁璋就算得到允許,手放到他腰后,一邊撫摸著一邊吻。淺淺的,有彼此酒精的余溫,徐培因忍不住微微抬了下巴,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吻讓自己情緒安定。
但梁璋好像親夠了,笑著輕拍他的后背:“好啦,我們不在這里親了?!?/p>
徐培因被他牽著走,完全沒有在想路了。梁璋也很照顧他似的,走的速度不快,慢悠悠說些很動人的話。
“我碰到你的前任也不會怎么樣的……”他為他們的愛情謎題找出了解法,徐培因難以判斷對錯,但很相信梁璋說的話。梁璋說:“我是你其中一任男友就很好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幸福。”
徐培因聽了這些話變得輕飄飄的,回到酒店房間在床邊坐了許久也換衣服。
他還是沒能答應(yīng)梁璋,在這次。如果第二次就答應(yīng),會不會顯得第一次拒絕的理由很玩笑呢?
梁璋說下次還會告白的,那他下次可以答應(yīng)嗎?
徐培因從包里摸出一袋堅果,拆開攤到桌面上,一顆顆看,找到了一只形狀完好的腰果。
他輕輕掰成兩瓣,小小的兩瓣腰果像月牙,放在手心里。徐培因合攏手指,雙手合十抵在額前,閉上眼在心里低聲問。
媽祖,我可以答應(yīng)他嗎?我可以和他幸福嗎?他和我在一起會快樂嗎?
輕輕拋起,兩面反——媽祖是不答應(yīng)。
他皺眉,又重新捧起,默念:我以后會多做善事,家里也添您的神像。
兩面正,那就再試一次。
他于是承諾:節(jié)日會供最好的香燭,帶更豐盛的祭品,求您幫幫忙。
第三擲,終于,兩瓣一正一反。
徐培因怔了一會兒,然后笑起來,自言自語說:“怎么這么現(xiàn)實呀,媽祖?!彼虐l(fā)現(xiàn)自己在做蠢事似的,拾起那兩瓣腰果,扔進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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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編輯:我去一不小心圣杯記反了,sorry,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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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家中出現(xiàn)一陌生黑貓,寫更新時發(fā)現(xiàn)背后有動靜,竟是它自己開窗戶溜進來玩我貓的玩具。
它把紗窗都撓漏了,導(dǎo)致紗窗漏進來大蚊子,擾我更新。我一怒之下想杖斃蚊子,結(jié)果失手打翻啤酒。
啤酒被打擊冒了好多泡沫,一桌一地一衣服水……
何等惡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