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產（第2頁）

我來的時候陰雨綿綿，我離開是一個美好的艷陽天。

女兒抱著我的脖子問：[媽媽，我們就回家嗎？]

[不多玩幾天？]

我看著刺眼的眼光，親了親女兒的臉。

[不玩了，媽媽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這里沒有人陪媽媽玩游戲了。]

[以后媽媽就陪著恩恩玩游戲好嗎？]

聽到這話，希希嘟嘴擠了過來：[還要加我一個！]

[好好好，媽媽陪著恩恩和希希一起玩！]

我抱著孩子坐上了回家的直升飛機。

窗外萬里無云，烏云消散。

于此同時，顧卿明前往警局自首。

警擦一臉吃驚看著眼前的剛剛去寺廟剃度的男人。

[您這是？]

顧卿明答道：[贖罪！]

[五年前，我做了假證！]

警察默默做筆記，顧卿明將當初的一切，一字一句說出。

顧家相關人士，都因為包庇罪罰和做假證被關押。

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制裁。

一年后，白磊及其其他六個人妖偷渡回國。

在半路被人抓獲，三天后警察查封一家非法販賣器官的組織。

里面有新鮮的七顆腎臟。

我把新聞拿給妹妹看。

她第一次對我笑了，我哭了又哭。

[對不起，對不起！]

妹妹溫暖的懷抱抱著我。

[沒關系的姐姐，他們都死了！]

我回抱住妹妹，五年了，我終于可以原諒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