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腳,吃痛地放開了我。
我趁著空隙給我的保鏢隊長發送了信息。
不到一分鐘,十二名訓練有素的保鏢將他綁成粽子送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著我罵罵咧咧:[臭娘們居然敢跟我玩陰的!我告訴你這可在z市,地上掉個鋼镚都得姓顧!]
[你敢動我,看我顧哥不弄死你!]
我懶得跟這種人爭辯,直接上手。
沒能扎進顧卿明脖子上的金簪扎進了他小叔子的胸膛。
第一扎,扎向他的心臟。
第二扎,扎向他的左手掌。
第三扎,扎向他的右手掌。
第四扎,扎向他的子孫根。
········
我整整捅了十三下才住手。
托他的福,找到這么個監控死角。
今天我就是打死他都不會有人發現。
我眼睛緊緊盯著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被卻保鏢攔下。
[夫人,別忘了家主的囑咐。]
我離開加拿大之前,溫家家主我公公給我下過命令。
我怎么折騰都可以,只有一條手上不要沾惹命案。
我這才不甘地松手,將金簪遞給身邊的保鏢,他們立刻用特殊溶液為我擦洗血跡。
又將金簪處理干凈,確保不會留下任何人證和物證。
我冷聲吩咐:[等會將他扒光了用飛機吊著丟到白家!]
這時遠處傳來白楚楚的呼喊聲:[磊磊,你在哪里?]
我踢了一腳躺在地上像個死狗的男人。
頭也不回地轉身進入我的加長林肯。
車身經過白楚楚身邊,我透過車窗和她四目相對。
我無聲對她說了一句:[復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