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拳套,將拳套狠狠的砸在我身上。
“嫉妒心就這么強,說過蔣怡只是風水局的一環(huán),你為什么非要鬧?”
我身體發(fā)抖,沖上前問:“你把我爸怎么了?”
他突然發(fā)狠,手肘抵住我的喉管,力道大的我猛烈的咳嗽起來。
“不說實話?蔣怡在哪里?”
我的手瘋狂扒拉著他的手肘,拼命搖頭,“不是我做的,我真的不知道。”
他冷笑著,手肘上的力道加重,“就因為一塊不值錢的玉,你就要報復,簡秋你怎么變得這么惡毒了。”
“想要你爸活命,就老老實實的交代蔣怡的下落。”
我現(xiàn)在只有爸爸一個親人了,我崩潰大哭,“這幾天我在醫(yī)院住院,真的不是我做的。”
拳擊館門突然被打開。
宋巖的助理急吼吼的沖進來,“巖哥,蔣小姐已經找到了。”
蔣怡哭哭啼啼的撲到他的懷里,眼睛腫的像核桃。
蔣怡露出手臂上的傷口,“巖哥,那些歹徒不僅毆打我,還把我和發(fā)情的野狗關在一起,要不是助理來得及時,我就被”
幾個渾身是傷的男人和奄奄一息的野狗被扔到地上。
宋巖松開蔣怡,朝著其中一人的胸口猛猛一拳。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其中一個人見狀連忙爬到我腳邊。
“簡小姐,你救救我們,當初是你承諾,只要我們除掉那女人,就給我們100萬的。”
“宋少,饒命呀,我們也只是聽命于人。”另一人拼命磕頭道。
宋巖的眼神瞬間淬了劇毒,一把掐住我的脖頸,如同對待垃圾朝著地上扔去。
小腹鉆心的痛,再次席卷全身。
宋巖仔細檢查著蔣怡,確認蔣怡身上除了那一處擦傷之外,沒有其他的傷口后,扭頭以厭惡的眼神看向我。
“你不是愛鬧嗎,那就讓我教教你怎么學乖。”
他轉身對著助理道:“將簡秋和這幾個人,還有那條畜牲關在一起,直到她學乖為止。”
我跌跌撞撞的撲上去,抓住他的褲腳,“我爸在哪里,你要我怎么樣都行。”
他重重地踢了我一腳,“等你學乖了,自然能見到你爸。”
拳擊館的門被鎖上。
那幾個渾身是傷的男人,眼神兇狠的看向我,一把揪起我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