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她給他的是什么春藥那他不就完蛋了嗎?
一想到這她嘆了口氣,本來是準(zhǔn)備一個人回房間睡的,又看了看那雙緊緊追隨自己的眼睛,最終還是認輸?shù)膯査?/p>
“一個人在這睡,還是跟我回房間里睡?”
他這才敢伸手拉住她:“和你一起。”
行吧,這次也是他自己主動的,她可沒有逼他。
“那穿上褲子過來吧。”
把人安撫到床上躺好,她從柜子里拿出睡衣準(zhǔn)備去洗漱,結(jié)果回個頭的功夫小尾巴又跟了過來。
“我只是去洗個澡。”
他像是聽不明白,只是一味的拉著她。
“洗澡你能明白嗎?洗干凈了才能睡覺。”
他眨了眨眼。
頭又開始有點痛了。
“那你是要看我洗澡嗎?我會脫衣服的。”
說到了關(guān)鍵的點上,他終于沒再看著他。
沐挽芊覺得自己剛剛就不應(yīng)該追劇,否則也不會讓他有機會一口氣悶完兩廳酒。
把他一個人放在外面其實她也不太放心,干脆打開花灑快速的沖了個澡然后便穿上睡衣出了門。
他乖乖的背坐在門口放空,不跑也不鬧。
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樣。
門開了之后他便看了過來,見她出來他便重新跟了上來。
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如果說剛剛還覺得他頭疼,那么此刻乖巧的他讓她有些……心疼。
喝醉了也很懂事,刻意的迎合著她,而且還很聽話。
讓他抱著躺回床上時,她才終于想明白了她從剛才起就一直不爽的情緒是源自哪里。
卑微的討好著,像是曾經(jīng)的自己曾做過的事情。
只是他比自己更加卑微,卑微到塵埃里。
她曾經(jīng)又何嘗不是用盡渾身解數(shù)去討好母親?試圖以自身的優(yōu)秀喚醒她吝嗇施舍給她的母愛?
果然……
會受傷的那一方,就是越在乎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