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厭指尖一頓,嗤笑一聲,“本王沒給你選擇?”
“她辱罵我爹娘,要我給她道歉還不如殺了我。”
季司濘聲音憤怒,接著補了一句,“要是重來,我還是會選擇后者。”
這股不服輸的勁兒像是破墻而出的小樹苗,風吹不倒,堅強,但礙眼。
“這么厲害,那你怎么挨兩鞭子就認錯了?被打了再道歉顯得你更有骨氣?”
冰涼的聲音像是一根刺,戳得季司濘生疼。
“這么有骨氣,你怎么不挨完五鞭子?橫豎又死不了人。”
像是覺得羞辱季司濘羞辱的不夠,君無厭又開口。
季司濘眼眶微紅,若不是他拿眠眠威脅她,她又如何會妥協?
“疼,所以妥協了。”
她悶悶出聲,剛說完,傷口處就傳來一陣鈍痛。
君無厭摁在她的傷口上,俯身問她,“現在疼嗎?”
季司濘疼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薄汗,她閉了閉眼睛,將那痛意壓了下去。
“疼。”
聽到她悶沉的回答,君無厭松了手,放過了她,繼續輕柔的給她上藥。
“現在知道疼了,本王還以為你不怕疼,等著和你那公婆同歸于盡呢。”
聞言,季司濘身子僵住,現在她在京城孤立無援,與平陽侯府對著干,無異于螳臂擋車。
今日若不是君無厭前來,她怕是真的要和那兩人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