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回床上,也沒有吹滅蠟燭,就這樣隨它燃燼。
待到燭光微弱時,季司濘才再次睡去。
“主子,該起床了?!?/p>
次日早上,盛夏來將季司濘叫醒,季司濘伸手擋住從窗戶口射進(jìn)來的刺目陽光,深覺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她坐起來,看向盛夏,“怎么現(xiàn)在才叫我?!?/p>
盛夏眸光有些閃躲,“是奴婢見主子睡的有些沉,所以就沒有見主子您。”
季司濘也沒有多想,“阿燃呢?”
盛夏眸光更加躲閃,“小小公子他他”
“阿燃他怎么了?”
季司濘一急,抓住盛夏的手急忙問道。
盛夏不敢說謊,“小公子他昨晚進(jìn)平陽侯府去把那對夫妻毒打了一頓,怕主子您罵他,現(xiàn)在躲在九王爺院中逗小小姐玩呢?!?/p>
聞言,季司濘一滯,隨即看向盛夏,“你也參與了吧?!?/p>
盛夏尷尬一笑,“還還有羽書和羽傾。”
季司濘一時間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難怪昨天晚上她點(diǎn)了這么久的蠟燭都不見盛夏的人影。
“阿燃知道那些事了?”
“嗯,小公子非要讓奴婢說,奴婢不得已才”
“不過主子您放心,我們是蒙著面去打的,絕對沒有任何人知道是小公子下的手?!?/p>
怕季司濘擔(dān)心,盛夏還解釋了一句。
季司濘抿唇,以季燃的脾氣,做出去人家府里面將人毒打一頓的事情來完全正常,可是她沒想到羽傾這么穩(wěn)重也跟著他們胡鬧。
“平陽侯夫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