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濘看向趙嬤嬤,威脅著開口。
趙嬤嬤連連搖頭擺手,“奴才今天晚上什么也沒有看到,奴才進來看到少夫人熟睡就離開了,若透露半句,奴才就被天打雷劈。”
若是此時她不發(fā)毒誓,怕是連這個房間都走不出去,趙嬤嬤心里明鏡似的。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若是說出去,你也休怪我無情。”
季司濘說完,讓開了路,趙嬤嬤松了一口氣,連忙往外走去,卻在走了幾步后,被一把飛射出來的匕首手柄打在背上點了穴道,瞬間動彈不得。
那匕首帶風從季司濘臉龐劃過,就差一點點就會劃破她的臉,她心一驚,看向坐在床上的君無厭。
君無厭蒼白的俊臉上帶著些許冷漠。
“撿起來,殺了她。”
他聲音寒涼,讓季司濘心口一顫。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識搖搖頭。
“她已經(jīng)發(fā)過毒誓了,她不會說出去的。”
她不喜歡趙嬤嬤,可是也不至于殺了她。
君無厭搖搖頭,“謝少夫人,你還是太天真了。”
他起身,走到季司濘身后將落在地上的匕首撿起來,一手將僵在原地的季司濘拉了過來,拿起她的右手,將匕首放在她手心。
季司濘不肯接,君無厭就包裹住她的手握緊匕首。
“她不是對你不好嗎?殺了她。”
季司濘雙手顫抖著搖頭,“可她罪不至死,懲罰她一下就行了。”
“罪不至死?”
君無厭站在季司濘身后,微微低頭,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