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跟著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忙軟聲道:
“譚公子,我知道你想要替我伸張正義,但真沒有必要”
只是她話沒說完,就被打暈。
再次醒來,她是被冰水潑臉上潑醒的。
“噗呲!”
匕首捅進腹部的聲音,讓她驚駭地尋聲望去。
譚永軒匕首捅進了書童的腹部。
刺目猩紅的血瞬間涌出,書童臉色煞白,卻沒敢發出聲。
喬子衿突然看見殺人,反倒是嚇得尖叫出聲。
譚永軒抬眸看過來,嘴角勾起抹嗜血變態的笑容,
“醒了。”
喬子衿嚇得忙不迭地縮到馬車角落。
譚永軒一腳將被受傷的書童踢下馬車,陰惻惻笑著走到她面前蹲下,染血的匕首挑起她的下巴,
“別怕,我知道你不甘心當秦景晨的通房丫環,想當他的正頭娘子。”
“你救了他一家子,這是你該得的,有我給你撐腰,你大可理直氣壯些。”
“出了事,有我給你擔著。”
“等下見了秦景晨,知道怎么做?”
匕首上的血還是溫熱的,血腥味沖鼻,她胃里翻涌惡心得想吐。
生怕譚永軒這個瘋子突然就給她來一刀,忙點頭。
譚永軒笑著坐到對面的軟凳上,用帕子擦著匕首上的血,“早這樣不就好了。”
喬子衿蜷縮在車廂角落,害怕地抱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
馬車搖搖晃晃,車簾被風撩起一角,她望見外面是荒無人煙的郊外,馬車旁還跟了好幾個譚府的家丁。
這些家丁腰間配著刀,一看就是練家子,她不禁心中越發惶恐不安。
譚永軒表面上跟秦景晨是朋友,實際兩人相互利用算計。
定國公府落難,譚永軒是最先落井下石的。
定國公府洗刷冤屈,恢復昔日榮光沒多久,譚永軒就遭遇劫匪綁架,差點死了。
譚永軒懷疑是秦景晨干得好事,又沒有證據,便挑上了她這個軟柿子捏。
這么一想,譚永軒嘴上說著要幫她討要公道,實際上是想秦景晨娶她這個母豬丫環,被人笑話。
除此之外,她若真因為譚永軒的幫助成功上位,必定要受譚永軒的脅迫,聽命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