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昭勛倒是查出了是誰干的,不過那人畏罪服毒自殺了。”
“那人跟毒殺案的受害者一樣!中的都是名為“逍遙”的毒藥。”
“前久,有人在地下城遇見嚴昭勛。”
“他像是在找賣逍遙的人,還因此受了重傷。”
秦景晨笑了,但嘴上議正言辭的說:
“地下城也不是法外之地,居然敢襲擊朝廷命官,真是太囂張了!”
小廝擰眉說,“這些年,地下城跟我們上面,早就達成協(xié)議,可謂進水不犯河水。”
“嚴昭勛打破協(xié)議,這才激怒了地下城。”
“要奴婢說,這也不能怪地下城的人動手。”
這話秦景晨愛聽,接過紅果遞上來的帕子擦汗,勾唇,
“不管去哪都要講規(guī)矩!”
“嚴昭勛總是喜歡特立獨行,也難怪他頂著世子的身份,在大理寺任職多年都沒有什么建樹。”
“這次更是差點把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
紅果立即拍馬屁,“如今您也去大理寺了,肯定要不了多久便會壓嚴昭勛一頭”
秦景晨聽得心情大好。
紅果把秦景晨哄開心了才說:
“喬子衿跟嚴建夏組隊參加擊鞠比賽,今個交確認組隊報名表的時候,喬子衿和喬艷姝他們發(fā)生爭執(zhí)。”
“說白了,就是喬子衿成了賢王府貴女忘恩負義,欺負喬艷姝幾兄妹。”
“還打起來了呢!”
“喬艷姝怎么樣?”
秦景晨頓心提了起來,眼里浮現(xiàn)暴戾。
當年他遭遇伏擊摔下山崖,命在旦夕之際是喬艷姝救了他。
這些年他傷勢太重臥床不起,之后定國公府又被冤枉全族入獄,他自身難保,無法照拂喬艷姝,已經(jīng)讓喬艷姝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