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艷姝沒有再說話。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想,上輩子這個時間節點,嚴建夏已經被老虎吃了。
怎么現在嚴建夏,還活得好好的?
他活著就算了,怎么還護著喬子衿?
就連他那幫紈绔朋友,也袒護喬子衿!
難道喬子衿跟她一樣,也是重生的?喬子衿幫嚴建夏他們躲過了死劫,所以他們才對喬子衿那么好。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正好沒多久,便是擊鞠大賽了,她剛好可以趁機確認一下。
定國侯府,練武場。
秦景晨青色勁裝束腰,手里的劍挽出朵朵劍花,刺破空氣烈烈作響。
汗珠順著他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滑落,看得來匯報消息的丫環咽了咽口水才道:
“喬艷姝沒有跟著她阿娘改嫁進賢王府,去的人換成了喬子衿。”
秦景晨刺劍的動作一頓,“怎么回事?”
丫環,紅果,“聽說是喬艷姝舍不得父兄,便把機會讓給了喬子衿。”
“要我說,還是喬艷姝有情有義,不像喬子衿就是個白眼狼!”
“明知道咱們定國公府,跟賢王府有過節,還巴巴地舔上去!”
秦景晨臉色難看,生氣地將練劍的木頭人刺了個對穿。
紅果生怕被殃及,忙道:
“不過,沒多久喬子衿就遭報應了。”
接著,紅果把喬子衿的坐騎被人下藥,遭遇暗器暗算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說完自顧自地遺憾感慨:
“要不是嚴昭勛多管閑事,喬子衿肯定葬身馬下了!”
她沒有發現秦景晨臉色變得陰沉,繼續道:
“嚴昭勛倒是查出了是誰干的,不過那人畏罪服毒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