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叛徒?”許銘深不由的問。
張槿茉搖頭,將那一晚的事情悉數(shù)講了出來。
許銘深緊抿著唇,身體有一些發(fā)顫。
他沒想到,自己之所以出事,竟是因?yàn)槿绱恕?/p>
那人,怎么能如此狠心。
自己要救的,可是他的兒子!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他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張槿茉拍了拍他:“都過去了,別太生氣。”
許銘深看了看她,沒說話。
心里的怒氣更是一直上漲,從胸腔涌到頭部。
“我和你說這件事,也是有私心的,因?yàn)槲蚁胱屇汶x婚。”張槿茉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心。
許銘深整了一下,心里驀地停了一瞬。
面對(duì)張槿茉的感情,他早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沒有人會(huì)平白無故對(duì)一個(gè)人好,都是有所圖之。
有人是為了錢,有人是為了利,還有人是為了一文不值的感情。
“我忍受了顧瑤光這么多年,沒有提過離婚嗎?”許銘深忍不住好奇。
“不知道,也許有,但我不知道,只是那一夜你曾說事后就離婚的。”突然之間,張槿茉的眼睛里閃著光。
許銘深點(diǎn)頭,沒再多說什么,似是沒看到她眼睛里的光亮。
他開始埋頭苦吃,暫時(shí)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
自然,也不能輕易給出承諾。
對(duì)不起,他是一個(gè)喜歡把腦袋埋進(jìn)沙子里的鴕鳥。
這一頓飯,吃到最后大家都安靜如斯。
晚上,許銘深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他想要記起過去的事情,可什么都想不起。
一夜無眠。
第二天,許銘深和張槿茉早客廳吃早飯。
保姆帶著兩陌生人走進(jìn)門:“少爺,有客人到訪。”
張槿茉停下手里的動(dòng)作,看向來人,眼神一暗。
是許銘深的父母!
他們?cè)趺赐蝗徽伊诉^來,大概是又是顧瑤光透露的消息。
許父、許母看到桌前的人,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