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帶著身邊的女人快速離開。
顧瑤光不死心的上前,想要再說些什么,直接被他身邊的女人打斷。
“先生,這是我的未婚夫,你不要再和他糾纏了!”
“否則,我不介意向警察舉報你騷擾他人。”
說完,她就帶著許銘深離開了。
顧瑤光怔在原地,看著離去的兩人,一時無措。
為什么許銘深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還說什么要和別人結婚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又麻又亂,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調查一下,市人民醫院今天的所有病患。”
“到底有沒有一個叫許銘深的,還有調查一下張槿茉。”
剛剛那個女人,她雖然沒什么印象,但是她脖子里的項鏈她知道。
張氏集團的傳家寶,又叫槿茉,大抵那個女人就是張槿茉了。
只是,她為何會和許銘深有牽扯?
顧瑤光掛斷電話,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
她基本能確定,那個男人就是許銘深。
他的身上穿著病服,手上也纏著繃帶,明顯是受了傷的。
那晚過后,派了那么多的打撈隊,都不見人影,竟是已經被人撈起。
只是,為何他不愿與自己相認?
想著想著,顧瑤光久感覺自己的心口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
許銘深還活著,明明該是高興的事。
可他今日的模樣,她的心卻像被捅了一刀,時不時的流出血來。
顧瑤光感覺這股疼痛從胸腔,蔓延至腦部,一點一點的撞擊著她。
她踉蹌的轉身回了病房。
躺在床上,顧瑤光輾轉反側。
不知時不時因為那天的車禍,撞到了腦袋。
她感覺這房間里的燈亮的刺眼,墻壁也白的嚇人。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想待在醫院。
她想回家,想回自己和許銘深的那個家。
再回別墅,顧瑤光的心境和以往不同。
她感覺到暢快,還有一絲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