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第三天,我主動發了一段求和小作文。
江承硯忘記屏蔽我,截圖發了朋友圈。
【字太多懶得看,怎么回?】
他的小青梅評論:
【嘻嘻,看笑了,她不會寫的時候把自己感動哭了吧?人家打字那么累,你給點辛苦費呀,一杯奶茶錢就夠啦?!?/p>
下一秒,江承硯發來一個紅包。
備注:【寶貝,請你喝奶茶!】
我一邊流淚,一邊回復了小青梅的評論。
【嘻你媽,江承硯是你養的狗吧,好聽你的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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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紅包的那一刻,我像是被人隔空扇了一個巴掌。
可能是見我遲遲沒回復,江承硯發了一條語音。
「怎么不收?嫌少?
「喬一茉,想復合就直接說,下次別搞這些,很煩。」
我動了動手指,回他:【你發的朋友圈我看見了?!?/p>
「所以呢?
「你寫給我的,那怎么處理是我的事情吧,又要借題發揮?」
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愧疚,我有些委屈。
想起自己寫那些話時的小心翼翼,每一個字都反復斟酌,生怕連標點符號都用錯。
兩年的戀愛腦,啪的一下被扇飛了。
我沒再回復他,而是在那條朋友圈下回了宋語柔的評論。
【嘻你媽,江承硯是你養的狗吧,好聽你的話呀!】
宋語柔回復了一個哭哭的表情。
手機跳轉到來電頁面,我慢吞吞地按下接聽。
江承硯有些咬牙切齒:
「你有病?語柔又不是故意那么說的,你能不能不要一天疑神疑鬼的?
「你現在就去跟語柔道歉,別忘了我還沒答應跟你和好呢!」
看啊,他甚至不在乎我罵他是狗。
忍了很久的眼淚掉下來,質問的聲音也帶著哽咽。
「你不想看,可以直接告訴我,憑什么發在朋友圈讓別人當笑話看?
「我那些卑微求和,在你眼里很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