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做什么?”皇后不悅地掃過地上散落的書和毛筆,犀利的眼神落在鄭師師身上。
“回娘娘,鄭姑娘野性難馴,奴婢正給鄭姑娘講規矩。”
“嬤嬤的規矩向來是極好的,鄭姑娘還需讓你多費心了。”
“皇后娘娘,這個賤婢竟然敢打我,我可是高玄澈的心上人,你這么做就不怕高玄澈知道了跟你反目成仇嗎?”
鄭師師高傲地仰著脖子,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我見猶憐。
奈何這副樣子是在皇后面前。
皇后這么多年什么樣的女人都見過,自然不可能因為幾滴淚就心軟。
更重要的是,鄭師師的話犯了她的逆鱗。
“憑你也敢挑撥本宮母子的感情?你入宮學習禮儀是澈兒點頭的,本宮是澈兒的親生母親,你以為憑你一面之詞就能讓澈兒跟本宮離心,笑話!”
皇后不屑,女人心氣高能理解,但是不識時務就是蠢。
“罷了,今日本宮不想動氣,澈兒宿在瀟湘院,葉侍妾侍寢有功,柳嬤嬤,明日你親自準備一些補品給葉侍妾送去,至于你,繼續抄寫女則,什么時候抄完了什么時候再回去。”
皇后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大殿。
鄭師師望著皇后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不甘和憤怒。
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已經是高玄澈的人了,卻還要受到這樣的羞辱和折磨。
“憑什么!憑什么我要在這里受這種罪!高玄澈,你真的背叛我了嗎?我不信!”
鄭師師咬牙切齒,一雙眼睛中充滿了仇恨,顯得面目有些猙獰。
瀟湘院內月色籠罩,寧靜美好,連院子里的蟈蟈也早早被何公公清了去。
伴隨著男人舒服的一聲低吼,這才又熱鬧起來。
葉朝顏香汗淋漓,臉色緋紅,她靠在高玄澈的懷中,輕聲喘息。
高玄澈初通人事,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翻來覆去整整三次才鳴金收兵。
葉朝顏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但是還記掛著陳嬤嬤的藥膳,只能強撐著起來,借著清洗的由頭去了內室喝下早就備好的坐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