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來到此間的所見所聞,讓我不得不對這位叫做“船夫”的老哥,保持著足夠的尊敬。
他的任何話語,我都必須得聽進心里去。
所以聽到他形容的危機,我忍不住問道:“那……我該怎么才能避免呢?”
這時侏儒終于伺候完了那難纏的小姐姐,給我們這邊上了菜。
切牛肉、拌黃瓜、花生米和一筐的白面饃饃。
再加上一壇子黃酒。
船夫招呼著我吃飯,然后邊吃邊說:“辦法很多,比如像那位女士一樣,用幽瞑變形蟲改造自己……不過像你嘛,最適合的,當然是功德洗刷凡體俗胎,最是合適……”
我一愣:“功德洗刷?”
船夫一邊啃著白饃,一邊說:“簡單來講,就是多做好事……”
原來如此。
這方法,與我爺爺讓許瀾跟我說的遺言差不多。
我們這邊邊吃邊聊,船夫很照顧我,不斷給我夾菜,唯獨那壇黃酒,卻是一點兒都不讓我沾。
他說這玩意我的身體承受不住,若是噎到了,那就多喝茶。
至于旁邊的啞巴,那家伙從頭到尾都低著頭,埋頭吃飯。
啞巴吃得很是歡暢,但說實話,這里的食物真的很一般,吃起來總有一個怪味。
不過我也不敢挑食,老老實實地吃著,盡可能不顯露出來。
吃到一半,這時卻有一個巴掌大的竹鳶,不知道從哪兒出現,晃晃悠悠地落到了我們這邊來。
船夫瞧見,伸出筷子夾住翅膀,并且從竹鳶下方,掏出一張紙條來。
他掃量了一眼那紙條,臉色卻為之一變。
我看見他焦急的表情,忍不住問:“怎么了?”
船夫收起紙條,對我說道:“我這里有點急事,需要趕緊過去處理——你在這里別動,啞巴會保護你,我去去就來……”
說完他起身,丟了一錠金屬在柜臺上,然后匆匆推門離去。
我一臉懵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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