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落夜晚,孤男寡女,還是曾經發生過親密關系的。
一層窗戶紙捅破,一切都變得不可收拾。
主動的是蘇封塵,崔婷婷僅限于沒有拒絕,沒給他回應。
終于,蘇封塵受不了漸漸恢復了理智,他強行將薄唇從她唇瓣上移開,頭抵在她頸窩,粗喘著氣息。
“對不起,我失控了。”
是失控,不是失態。
對有感情的女人,有生理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能在最后關鍵時刻,還留有理智,可見他的心里有她,顧及她的感受。
崔婷婷平躺在床上,烏發散落,唇瓣泛著光澤,白凈的小臉帶著一絲絲潮紅。
她垂下眼簾,入目是男人干練的短發。
他噴灑在她頸肩的呼吸,快要將她胸口的皮膚灼傷那般。
她胸口起伏了,喉嚨沙沙的,“穗寶沒一個人睡過,她半夜會摔下床的。”
蘇封塵穩了穩心神,從她身上抽身。
“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回去睡沙發,你在這里休息。”
他站在床邊,身形輪廓清晰,崔婷婷卻不敢多看一眼。
她點了點頭,吐出一個字,“行。”
蘇封塵轉身離開,給她拿了枕頭和薄被過來,照料她躺好,然后才回去。
兩人沒再說話,可越是安靜越是令崔婷婷的心底不安。
蘇封塵一走,她側過身,雙腿收攏,輕輕咬著唇瓣。
男人的氣息還殘留著,不要命一樣往她的心里鉆。
她為什么沒有推開他呢?
果然,理智在感性面前,一文不值。
懊惱和復雜,交織在她心頭,她內心飽受折磨。
一晚,她翻來覆去,幾乎沒怎么睡,快天亮時才睡著。
穗寶醒得早,蘇封塵帶著她來了崔婷婷房間,看到崔婷婷睡得正熟,父女兩個悄無聲息地退出去,下樓。
“叔叔,我麻麻為什么會跑到別的房間?”穗寶坐在椅子上。
蘇封塵站在她身后,給她扎小辮子。
他不會,看著教程邊學邊弄。
“因為你睡覺不老實,昨晚差點兒踢到媽媽的腳,所以叔叔就讓她去別的房間睡了。”
聞言,穗寶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啊?那,在麻麻的腿沒有好之前,我還是不跟麻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