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讓別人覺得,他身殘志堅,從而佩服他的堅強忽略掉他成為殘廢的事實。
崔婷婷知道,宋修止根本不想去,所以她愈發同情宋修止。
剛好,趁著穗寶不在,崔婷婷提起離婚的事情。
“媽,等宋老太太的壽宴一過,我就要跟宋修止離婚了。”
崔母愣住,反應過來立馬說,“是因為蘇封塵?”
這名字猝不及防地闖入崔婷婷的耳朵。
崔婷婷也愣住了。
六年了,崔家再也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
而她也在刻意避諱著任何跟蘇封塵的新聞。
時間久到她已經把這個人,徹底的埋藏在心底。
但隨著有人提起,蘇封塵立刻在她內心深處,復活。
“您怎么突然提到他?”崔婷婷極力否認,“只是五年之約到了而已。”
崔母反問,“這都六年了,你才想起來五年之約?我以為,你打算就跟宋修止這么過下去了。”
崔婷婷搖頭,“宋家不把穗寶當成親孫女,我也不想讓穗寶在這樣的環境中,繼續長大。”
“我早就說過,在宋家住得不開心,你就帶孩子回來住。”崔母心疼她,“你不肯。”
“宋家娶我就是為了充門面,讓別人覺得宋修止是個正常男人,我若是搬回去宋家肯定不高興。”
崔婷婷既然答應了,就會盡力挽留住宋家的顏面。
畢竟,他們也給了穗寶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崔母看到被自己嬌慣著長大的女兒這般的懂事,心里發酸。
“你這輩子,是什么命?在感情上怎么這么坎坷?”
崔婷婷的心尖猛地刺痛。
一股夜深人靜,總是會想起蘇封塵時的熟悉痛意,將她包裹住。
她盡力忽略那股感受,“媽,別說這些了,都過去了。”
“過去?”崔母毫不猶豫地說,“你要真能放下蘇封塵,就不會答應宋家聯姻,現在突然離婚,難道不是因為蘇封塵來深州?”
崔婷婷心猛地一震,“你說什么?蘇封塵來深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