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輝招手自我介紹道,“梁先生您好,我是京輝,放心我能讓您身上這些疤通通消失!”
“無妨,一把年紀了,留點兒疤不算什么。”梁成安覺得像做夢一樣。
比起性命被別人捏在手里,這點兒傷算什么?
他不敢相信,自己離開了那個被囚禁多年的牢籠。
“黎黎呢?”他有些激動起來。
傅行琛走到病床旁,“她很快就回來了,我?guī)湍岩路┥稀!?/p>
他攙扶著梁成安起來,拿過一旁的病號服,輕輕給他穿上。
姜黎黎回病房時,恰好看到傅行琛佝僂著身體,給梁成安將衣服最后一顆扣子系上。
“我來吧!”她立刻過去,畢竟傅行琛的腿不方便。
傅行琛站直身體,讓開位置,“已經(jīng)弄好了。”
梁成安戴著吸氧機,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目光落在姜黎黎身上就沒移開過。
“檢查做完了?”姜黎黎遲疑著,她只用了五分鐘就回來,未免也太快了。
京輝撓了撓后腦勺,“額……還沒做,梁先生醒了,就先給他換好衣服,再帶他去做。”
姜黎黎覺得他們都怪怪的,目光在幾人身上徘徊。
“黎黎,你帶我去吧。”梁成安下床來,卻因扯到傷口而皺起眉。
“您慢點。”姜黎黎快速伸出手扶住他,“我給您找個輪椅?”
梁成安擺了擺手,“不用,就是太激動扯了一下,不影響走路的。”
他難得跟姜黎黎見面,又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接觸。
曾經(jīng)只看過照片,在他心里想念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就在眼前,他的心頭感慨萬千,說不出的激動。
京輝和傅行琛看著姜黎黎帶他離開,不遠不近地跟著。
“你這是岳父啊。”京輝小聲說,“他這剛到手的女兒,搞不好舍不得給你。”
傅行琛睨他一眼,“你也說了,是女兒而已。”
又不是情敵關(guān)系,有什么好在意的。
京輝幸災(zāi)樂禍,“人家要是不想把女兒嫁給你,想在身邊多留幾年呢?”
“晚了。”傅行琛毫不猶豫地說,“證都領(lǐng)到手了,由不得他留不留。”
“啊?”京輝看不到好戲,一臉喪,“你們什么時候復(fù)婚的?我都不知道!”
那端,姜黎黎已經(jīng)攙扶著梁成安進入ct室,隨后姜黎黎出來等。
傅行琛徑直朝姜黎黎走去,理都不理京輝。
“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干什么了?”姜黎黎剛轉(zhuǎn)身,就看到傅行琛在她身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