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琛挑了挑眉梢,悶聲道,“沒人給我擦藥?!?/p>
姜黎黎:“……”
他看向姜黎黎,一步地試探,“方便的話……”
“不方便。”姜黎黎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工作很忙,而且我們離得遠,不可能每天都去幫你擦藥。”
她實話實說。
不計較男女之別,不計較還未復合,單純說每天見一面幫他擦藥,就是非常的不方便。
“是不方便,還是不情愿。”傅行琛想入非非,她就是不對勁的。
可他還是不死心地試探,“單純不方便的話,可以解決。”
姜黎黎正欲說什么,陸續出來的人群一陣哄笑。
她看向那群成群的年輕人,笑容燦爛熱烈。
如此襯托下,她與傅行琛顯得曖昧了。
可那天傅行琛的冷臉歷歷在目。
她后退一步,拉開距離,被這股曖昧擾得心神不定。
“你跑什么?”傅行琛不滿,上前一步貼近她,“我為救你受的傷,你幫我上個藥怎么了?顧及男女之別,還是關系不到位,又或者……到底是聽說了什么?”
姜黎黎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糾結于她是否聽說了什么。
“那你說怎么解決?!彼臍庀⒖M繞在她身邊,她垂著眼簾細聲說。
傅行琛思忖片刻道,“我公司離你店里近,每天上班路過幫我上藥?!?/p>
他不嫌麻煩,姜黎黎只能點頭,“可以。”
“晚上下班前,再來一次?!备敌需∮痔硪痪?。
姜黎黎撇一眼他精壯的身形,她從未見過他的傷口。
能讓他昏迷好幾天的傷口,肯定很嚴重。
“那你記得帶藥?!?/p>
傅行琛鼻腔里發出一個單音節,結束了談話。
姜黎黎想了想又說,“說完了,你先走,我等二恒?!?/p>
她剛說完,姜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姐,傅先生?!?/p>
姜恒背著單肩包,打完招呼目光直直落在傅行琛身上,“傅先生覺得,我的游戲可投資嗎?”
傅行琛掃了眼姜黎黎,復又看向姜恒,“剛剛公司投資部的部長全程看了這場比賽,他回去做一下評估,等結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