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再明道:“你裝什么糊涂,你問你姐,他是不是和周揚在床上做了一個小時,就今天晚上的事!”
“周揚是在給我做按摩!”白潔冷冷道:“我有頭疼病,你不是不知道,周揚會理療,幫我調理一下,僅此而已!”
“你說謊!”蔣再明道:“你叫得那么浪,而且,還用了那么多紙巾,黏糊糊的”
白潔眼神越來越冷,反問道:“蔣再明,你偷偷進我房間了?”
白潔記得和周揚吃過晚飯回房間時,周揚說凳子方位變了,她當時還沒有在意。
現在想來,是不是蔣再明能夠出入他酒店的房間啊?
這太可怕了!
蔣再明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含糊其辭道:“你別管我怎么知道這些,你偷男人的事是不爭的事實。”
白潔咬牙,臉上閃過一抹苦笑。
“偷男人?呵呵,你就這么想我是吧?”
“那我告訴你,周揚就是在給我做按摩,肩頸按摩,你看到的那些黏糊糊的紙巾,是涂在肩頸上的潤滑液,以免傷及皮膚!”
“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我?”蔣再明一愣。
白潔一臉難過,說道:“蔣再明,你讓我太失望了,我們分手吧!從今天起,你走你的,我過我的,兩不相見!”
說這話的時候,白潔還有一絲傷心。
畢竟,多年的感情,就算對方是一條狗,真離別時,也會有感傷。
不過,白潔更多地感覺到了一種解脫。
說完,她便轉身朝酒店房間走去,不想再多看蔣再明一眼。
白璐指著蔣再明,也是氣得手指都有些顫抖:“周揚給我姐做理療,病都好得差不多了,人家盡心盡力幫我姐,你作為我姐男朋友,一天天胡思亂想,不僅害周揚,還污蔑我們姐妹,蔣再明,你不僅人品有問題,還是豬腦子,不要再來招惹我姐,從今天起,她和你沒關系了!”
白璐狠狠地說完,轉身和白潔一同回房間。
蔣再明撲通一下坐到凳子上,久久緩不過神來。
做理療?難道真的是做理療嗎?
他回想之前的細節,以及周揚和白潔的對話,恍然醒悟。
貌似,他們真的沒有說什么情話,反而都是很生硬的問候一類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白潔說他是她的初戀,而這些年,他也沒碰過她,那么說,白潔應該還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