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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宇一路上都在和我分享滑雪的趣事。
眉飛色舞地描述著阿爾卑斯山的壯麗雪景。
“那條黑道特別陡,要是你在,肯定嚇得哇哇叫。”
他捏了捏我的手指,語氣埋怨。
“這次團里都是成雙成對的,就我形單影只,連吃飯都沒人分享。”
“寶寶,下次你一定要陪我去。”
他完全沒有察覺,我一句話也沒說。
甚至沒有回應。
若是以前,他能感知到的。
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地和我分享著禮物。
“我在因特拉肯看到一條項鏈,特別適合你。”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絨盒。
“藍寶石的,和你音樂會禮服很配。”
“這個給你爸的,他不是一直想要這個限量版嗎?我和秘書跑了好幾家店才找到……”
我站在玄關沒動,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猜想著他的心情。
怎么可以做到,若無其事的?
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是累了嗎?”
謝飛宇終于注意到我情緒不對,他摸了摸我的額頭,又單膝跪地為我換上拖鞋。
他仰頭看我,那眼神里的溫柔幾乎讓我心碎。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不用,你快接電話吧。”
我指了指他一直在口袋里震動的手機。
嗡嗡的聲響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