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別舔我……”季白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但他紋絲不動。
只聽到他沉悶的嗓音從胸口處傳來,“身上很臭,我要幫主人舔干凈。”
季白第一次被人說身上很臭,雖然他不是人,但面上還是有些掛不住,“我才洗完澡,怎么可能有味道!”
“肯定是你鼻子有問題!”
戴麥爾不語,只埋頭舔吻。
冰涼濕膩的唇舌沿著鎖骨一路往下,又舔又吻又咬,不放過任何一處。
“我身上沒味道!你不要舔我……”她掙扎反抗,男人卻不容她有點退縮,身下的觸手禁錮住她亂動的雙腳。
季白低頭只能看到一顆圓潤的后腦勺,跟個雪球似的伏貼在她胸前,柔順的發(fā)絲垂落,隨著他的動作刮撓著敏感的肌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那么多濕滑又致密的舔舐,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細細吻過。
胸前、后背、胳膊、手指、大腿、膝蓋……甚至連腳指頭都被他含在嘴里舔舐,敏感的身子被這樣細密的舔吮緩緩打開,如同花朵般綻放,但她除了扶著他的頭,忍不住呻吟出聲,幾乎做不了任何事。
戴麥爾即使將季白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但那股似有若無的味道還是沒有消除,他整個人煩躁到極點。
他幾乎泄憤般咬上她頸側,“你是我的主人,只能抱著我睡,為什么要抱著那只死狗睡覺!”
為什么?為什么還是有味道?
為什么要帶那只狗回家,有他還不夠嗎?
戴麥爾聲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怒火,眼神陰冷至極,咬牙切齒:“我要殺了它!”","chapter_title":"身體每一處都被他細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