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翌日。
虞姍姍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
對方說,已經驗明了死者的身份,讓她去一趟警局。
虞姍姍第一時間通知了賀尹年:“尹年,十分鐘后下樓,我接你去警局,聯系到死者家屬了。”
“聯系到了?”賀尹年有些驚訝。
畢竟他很清楚,虞姍姍是我唯一的家屬。
虞姍姍很快接到賀尹年,去警局的路上都在給他交代如何才能夠取得家屬的原諒。
我看到賀尹年看虞姍姍的視線,一直在欲言又止。
最后他說:“家屬一定會原諒我嗎?”
“相信我,一定會。”虞姍姍胸有成竹。
當然會咯。
我都無比確信這個事實。
兩個人走進警局。
警察將他們帶進了調解室。
虞姍姍問道:“家屬呢?”
警察就這么看著虞姍姍。
虞姍姍有些莫名其妙。
警察突然問她:“這兩天你見到你丈夫了嗎?”
“你突然說起她做什么?!”虞姍姍有些不耐煩。
分明作為律師的她,應該很敏銳的。
可她對我,只會煩躁。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警察嚴肅。
“沒見到。”虞姍姍回答,“我們前兩天拌了句嘴,他就離家出走了。不過這和今天的案件有什么關系嗎?”
“你不是律師嗎?”警察的口吻帶著些諷刺。
虞姍姍那一刻,似乎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