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會之后,牧明月才繼續練習。
少女們總是心事很多。從牧家回來之后,余舟遙總有一種說不……
少女們總是心事很多。
從牧家回來之后,余舟遙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自在感。尤其她察覺到自己被裴醫生若有若無地盯著看之后,她近乎本能性地想要逃離現場。
裴醫生想說什么呢?她作為牧明月的表姐,自己的主治醫師,曙光醫院的先進骨干,她對自己又是什么立場、什么態度呢?
余舟遙有些苦惱。
更要命的是,牧明月好像離她更近了。她們之間的肢體距離越來越近,現在已經過渡到牽手了。
大小姐已經習慣性地會在見到她的時候貼過來,自然地牽起來她的手。
她也不是討厭牽手啦,就是……就是總感覺心跳得很快。自己的身體有一些生理性的正向的反饋,比如臉慢慢紅了。
余舟遙真的拿大小姐完全沒辦法。從最初的不懂得怎么應付她,到現在的……
她又能有什么辦法呢?嘴笨說不過她,肢體行動也總忘記拒絕,等到她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有些微妙的時候,早就失去了所有拒絕的機會了。
退一萬步說,變成現在這個局面,難道自己就沒有一點責任嗎?總是有笨蛋反復違背自己設下的規矩,三番五次地去挑釁大小姐,人菜癮大……
啊啊啊啊啊啊,好煩呀。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余舟遙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牧明月好像還是老樣子,總是帶著一副多變的社交假面。她對自己的態度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變化,一直微笑著。
大小姐在想些什么呢?她怎么看待我呢?一個笨拙的優等生,夠格當一個有趣的寵物,博君一笑嗎?
啊,這么想的話,自己也太慘了吧……她不想自己只被當成揮之即來、拋之即去的工具……
胡思亂想中,余舟遙都快有些抑郁了。
因為心里面揣著這些念頭,余舟遙最近連訓練都有些提不起勁。
又是一個周四,又是可怕的工程課。
她不小心走了個神,下一秒就被翟老師逮住了。“余舟遙同學,余舟遙同學,請不要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