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明月頂著橘子味的信息素,緩步地向余舟遙走去。
余舟遙的信息素,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身上,像是在勸阻她,也像是在歡迎她。
橘子味越來越濃了。牧明月渾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了。
牧明月緩緩坐下來,把余舟遙抱起來,靠在自己肩膀上。余舟遙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處,她感到癢癢的。
牧明月扶住她的頭,輕聲說:“余舟遙,讓我們一起來挑戰生理極值吧。我想我們是不會失控的。”
話音剛落,牧明月的信息素噴涌而出。血腥味甚至在一瞬間蓋過了橘子汽水的味道。在她們兩人周身的那一小片空間中,兩股信息素交纏在一起,緊密不分開。
牧明月咬住了她的唇,輕微地宣泄自己的不滿。
余舟遙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對于這夢,她說不出來好,也說不出來壞……
余舟遙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對于這夢,她說不出來好,也說不出來壞。她夢到自己像是生病了一樣,身體像火球一樣熱熱的,要把她從內而外都燒光。
外面的世界都好熱。熱得她哼哼。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似乎飄回來了一些。意識朦朧中,她依稀想起自己剛剛應該是在駕駛艙內。
下一瞬間,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夢里。
這場生病的夢太讓人惱火了,熱得她受不了。半夢半醒中,她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一片水源,液體清涼又甘甜。她像是沙漠中的逃荒者,見到綠洲就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只可惜……綠洲里似乎有鱷魚。她惡意討水的行為惹怒了誰,被鱷魚狠狠地咬了一口。
似乎有誰在說話:“余舟遙,你屬狗的嗎?易感期反應這么嚴重,還用力咬我……我看你根本沒失去意識……”
是誰在說話呢?
她的聲音好好聽。余舟遙不禁想。
夢境中的場景迅速變換。眼前的綠洲又變成了郁郁蔥蔥的森林。樹林中到處都開著清新的花朵。這片森林的空氣是多么清新,她像一條野狗一樣,趴在地上使勁地嗅,像是要把花給擼禿了為止。
下一秒,花朵的花瓣張開,似乎給了她一巴掌。這一下打得太輕了,反倒像是打情罵俏。
余舟遙朦朦朧朧地想,哦,這花變異了,還會咬人了。
下一瞬間,她的腦子突然就清明起來。她一下就回魂了,意識從遠處飛進自己的軀殼。
她的意識先于她的身體清醒。在她還無力睜眼的時候,余舟遙的腦子里面就在回放自己的各色惡行了。
面對著自己的種種惡劣行徑,余舟遙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沒臉見牧明月了。仗著易感期意識模糊,她居然做了這么多調戲行為。不……原來自己在潛意識中居然有這樣的欲望……不,不對,這不好……
余舟遙本想再裝死一段時間的。但她的逐漸平息的信息素出賣了她。
牧明月對她說:“你醒了。”
大小姐的聲音,有著平日里極少見的一絲魅。人類畢竟還是被激素控制的動物,牧明月也不能免俗,也會被信息素誘惑。而自己,就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