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沒打算要用老子的身體去輔佐興宗,你是想用他的死來金蟬脫殼!
你這個王八蛋!”
耿心滅的表情越發(fā)猙獰,眼中竟有淚。
他從沒罵過自己弟弟,這次算破了例。
他吼的很用力,卻一直被某種力量壓制著,動靜極小。
這一幕很詭異。
很顯然,這具身體的控制權(quán),已經(jīng)被耿心裂取得了。
原主人的靈魂,已然無能為力。
耿心裂沉默著,沒有解釋。
耿心滅繼續(xù)訴說著,情緒越發(fā)激動。
“老子本以為,你是愛著興宗的。
那七個厚厚信封里面的內(nèi)容,你每次寫完也會給我看!
自從興宗成年了,你每次出征也會派我留守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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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你這是托孤……”
“現(xiàn)在老子明白了,這他娘的的根本就不是托孤!
你是知道,自己死前一旦要催動這勞什子秘術(shù),就肯定會因為某種原因被別人覺出動靜!
你就是要那些人以為,你的寄生對象是興宗。
你寫下的那些信,老子最初看著也覺感動,現(xiàn)在想來,里面原來滿是暗示!”
耿心滅的語氣中,蘊含著無盡的憤怒與失望,竟有了哽咽。
“信中,你將宗門托付給了興宗,你也料到那些信最后定會被攻破宗門的敵人找到。
而一旦那些信落到敵人手中,從他們的角度去閱讀那些信,暗示就很明顯了。
他們會更加確信,你信中鋪好的路根本就不是給興宗鋪的,而是給寄生了興宗軀體的你自己鋪的!”
“如此一來,興宗死了,你也就‘死’了。
你金蟬脫殼了!
怪不得!怪不得你說我倆不能一起涉險!
這局,你原來布了這么久!就是為了應(yīng)對當(dāng)下情況!
你寄生的對象,從始至終都不是心宗,而是我!
而我倆,都只不過是你的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