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聰明吧,你是真聰明。說你蠢吧,你又真他媽蠢!
你和二弟聯手布局,讓唐齊英折完陽壽,以為父皇怎么著都會拿出一顆【舍利丹】去救花楹。
結果呢?二弟早就在他的子嗣中,培養出了一個紅塵劍主!
你蠢到最后才知曉此事!連豬都不如!
九妹差點就被你這shabi給坑死!她和你這種蠢豬竟是一母同胞,就當真命苦!”
“說你大方吧?你摳摳搜搜。
想要收買蘇瑾,連個皇家【洪】字書庫二樓權限,都舍不得給別人開放。
別人成為極運文道者,你自己一毛不拔就算了,還想著將他功勞全占,去向父皇邀功!
你窮,你別裝闊?。簧岵坏茫湍傺b大方??!
逼話一套一套,幣子一個不掏,你裝nima了?”
太子殿下語速平緩,談吐文雅,情緒穩定,口吐的卻是芬芳,就沒見過這么罵人的。
他越罵越上頭,也離虞澤清更近了些,言語如刀:
“你是哪來的臉,可以這么坦然的做表汁,做的這么正氣凜然?
還特么為了保護極運文道者,不惜與我鬧翻?
你這是為了保護蘇瑾?你是饞他的【舍利丹】!你下賤??!”
“還說什么,即便赴了七弟的后塵,也得去父皇面前,告我的狀?!
我是真不知道,你怎的能這般厚顏無恥,將此事義正言辭說出口的!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七弟當年就是被你忽悠了,才去父皇那里告我狀的吧?
你真是哪來的臉???
你這人,怎么如此虛偽?惡心?下賤?你怎么做到,一身惡臭,比苦腸都難聞的?”
太子說到這里,揮掌在自己鼻子下方,皺眉扇了扇,似乎真聞到臭味了。
繼而,滿眼玩味,看向自家四弟,嘴角那撇輕蔑,鋒銳的像把剜肉的刀: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守在這里不走?四賢王!你什么德性我能不知?
你雖然摳,但你還愛占便宜啊!
那蘇瑾在修羅宗獲得的就是主階傳承,這次進入【龍王眾】秘境,說不得又能獲得一個主階傳承。
或許還有概率,得到魔神賞賜的奇珍異寶!
那你不得眼紅?然后連哄帶騙,滿嘴跑火車,用家國大義道德bangjia,騙別人將收獲捐出來,然后落到你的手中?
反正,等那蘇瑾成功浸潤【舍利丹】后,你也沒打算重用他了,對吧?
可不得在這之前,將他的利用價值給榨干了?”
“四弟啊,四賢王!你的不要臉,為兄可是最清楚的,嗯,不對,應該說兄弟們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