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之后,剩下的就都是聽話的人了,陛下就能大展宏圖,再也不會被坑了。”青年說的理所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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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忍住扶額沖動,再問:“那若你不聽話,陛下能不能也將你殺了?”
青年一愣,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按他之前的理論,若自己不聽話和承光帝對著干,對方也的確能殺他。
“那不能,陛下殺皇族之人,這先例若是開了,皇族之人就離心了。”
又補充道:“何況,我還是陣法天才,此道宗師,對陛下還有用。
只要我不謀反,不犯原則性錯誤,陛下就也……”
青年說到這里,自己都是一愣,繼而看向老者,笑道:“三皇叔!你真厲害!可比我那只會說教喋喋不休的老爹厲害多了!”
青年不蠢,對權(quán)謀之道只是不上心而已,又一心鉆研陣道,故而才略顯天真。
又想了想,問道:“若如三叔所說,那我皇族可是挺吃虧的?很多時候辦事,還要看權(quán)貴世家們的臉色?”
老者又自嘆息不語。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做了皇族,自然有好處,也有壞處。
可少年的連環(huán)發(fā)問卻不停歇:“三皇叔,那我虞家當(dāng)年何必來爭這天下?我們擁有【氣運石】,更是傳承悠久的超級家族,直接當(dāng)勛貴不行么?”
“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咱們何必趟這趟渾水?”
這話,算是徹底將老者問住了。
有機(jī)會做皇族,得天下,誰會甘心做一輩子世家?
此刻的老者是真覺得自己這個大侄子,有些傻,否則又怎能問出這等智障問題。
也懶得搭理他了,閉目養(yǎng)神起來,畢竟主持第九層的核心大陣,也挺累的。
可青年似乎來了靈感,談興越濃:
“三叔,我記得在很久之前,【氣運石】是不需要因果之力來維持運轉(zhuǎn)的吧?卻為何此石現(xiàn)在變得如此麻煩?”
“三皇叔?您別裝睡啊?三皇叔,你說,是不是因為我虞家得了天下,才導(dǎo)致【氣運石】出現(xiàn)這等變化的?”
“三皇叔,我虞家祖訓(xùn)是,被【氣運石】認(rèn)可者,只要此人不謀反,手中未染我虞家族人鮮血,我皇族便不可害他。”
“可我爹又告訴過我,說這祖訓(xùn),是我虞家問鼎中原之后新改的,這可就有意思了!”
青年是個超級話癆,這也是他總被他爹棍棒伺候的原因。
而現(xiàn)在紫軒樓九層,除了他,就只有那老者了,青年還不得將之往死里聊!
“三皇叔,那你知道我虞家不曾成為皇族之前的祖訓(xùn)是什么嗎?”
老者的拳頭捏的邦邦硬,是真受不了這喋喋不休的魔音入耳了。
可青年最后那句話,卻又突得令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