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是帶起了一捧火星子。
旋即,二人被齊齊腰斬,下半身傷口平滑,內臟往地淌,血柱朝天沖,煙花一般。
蘇瑾斬二敵,橫槊朝破廟方向眺望。
此刻,執掌兵符將領,已然回歸軍陣,重新集結部曲。
“你殺了匈奴人!你今天死定了!”
那將領看向蘇瑾,此刻已然滿眼通紅。
本以為接了個美差,能替匈奴人辦事,如今事態卻發展到這般地步!
“將士們!三名匈奴使者死了!我等若不能拿下兇手,回去必被朝廷處置,絕無活路!”
“如今只能背水一戰,絕無他法,殺了他!為自己求條活路!為匈奴勇士報仇!”
執掌兵符將領很懂人心。
他看得出,麾下士卒已然被蘇瑾方才勇猛震懾,軍心生出亂象。
立刻于陣前講明要害,同仇敵愾。
對面再強,畢竟也只有一人。
余下戰卒還有百余名,煅胚武者算上自己,還有四名,只要堅守戰陣,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為匈奴勇士報仇……?”
蘇瑾喃喃著,一時覺得好笑。
這人,一旦決定做狗,決心可就真是堅定。
畢竟做狗是一輩子的事,說不定下輩子投胎,還真會入chusheng道,身心合一,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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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側首斜睨。
兩名匈奴武者已無再戰之力,卻依舊兇悍,此時換上家鄉話,也是硬氣,沒有慘叫,只是怒罵不絕。
腰斬,其實死的很慢。
來得二人上半身旁邊,蘇瑾以槊斬下二人頭顱,罵聲便絕。
迎向再次壓來的戰陣。
“來,這是你們爹的頭!”膂力發動,一個散辮頭顱,便朝軍陣拋去,嗖嗖作響。
“砰!”